蘇槐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道:“我不好聞?”
陸杳就近看著這張英邪的臉,深刻地懷疑恐怕是自己這兩次避他像避瘟疫一般有多遠避多遠惹毛了他,所以他正好有這空,專找她茬兒來了。
奸佞果然不愧是奸佞,心胸夠狹隘。
陸杳口是心非道:“沒有,你很好聞。”
蘇槐道:“聞一個我看看。”
陸杳:“我怕上頭。”
蘇槐:“那就繼續屏著。”
陸杳掙了掙手腕,奈何他看似雲淡風輕,可手上的力道卻不容她掙脫。
今個她要是不肯吸氣,他能抱著欣賞的心態看她當場憋死。
蘇槐道:“欲擒故縱的把戲我見得有很多。”
陸杳詫異道:“你竟覺得我是在舍命陪你欲擒故縱?”
蘇槐溫情脈脈道:“但也不妨礙我依然喜歡被欲擒故縱。”
陸杳: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陸杳又掙了掙,他不僅不鬆,反而又將她往麵前帶了兩分。
他的氣息若有若無地縈繞在鼻尖,她抓著他椅把的手心都在開始冒汗。
後來陸杳腦子有點透不過氣了,實在氣不過他這副欣賞著她怎麼憋死的態度,突然也有點你不仁我不義的心態湊上前,就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
蘇槐頓了頓,倒沒料到她竟如此大膽。還從來沒有哪個女子敢這樣子碰他。
他的嘴唇溫溫的,陸杳片刻不多停留,道:“我已經吻一個你看看了,你看還滿意嗎?”
喜歡欲擒故縱是吧,怎麼不縱死你。
蘇槐眼神盯得她發毛:“我不滿意。進來。”
怎想這一幕,正好叫他的隨從莽撞走進廳來給撞見。
隨從叫劍錚,雷厲風行地一進來,結果看見的竟是主子被個女人給輕薄了的一幕,頓時腦子都木了一瞬。
不過好在他身體反應比腦子更快,人當即就飛快地閃出了廳外,當沒看見。
蘇槐那聲“進來”顯然是對他說的,劍錚頓了頓,才又硬著頭皮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