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後背有一股電流快速躥過。
“無恥,每次闖完禍就會跑!”他說,語氣聽上去卻算不上不好。
他主導著,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淪陷在這場情愛之中。
他很熱情很急切,激情四射,他甚至亢奮的坐起來咬我。
我全身的神經都崩到了極致,微抱著他俯身在我胸前的頭顱。
無法形容這一刻的感覺。
身子似是歡愉卻又感到痛苦,快感一波一波的從頭頂澆下,將我覆滅。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我和司肀相擁而眠,呼吸交織在一起。
我閉著眼睛,趴在他身上,他並不像我氣喘籲籲,胸膛規律的一上一下起伏著。
我覺得不可思議。
剛才鏡子裡那個放縱肉體的女人真的是我麼?
我與人滾床單了,與一個不愛我,我也不愛的男人。
我一直不敢苟同那塢,怎麼可以那麼快速的爬床,我以為,性與愛是分不開的,沒有愛的性隻是源於動物的野性,說的難聽點就是發泄。
可是剛剛那一場沒有愛的……性,卻令我酣暢淋漓,這是不是說,沒有愛的性也是正確的?
還是說,我的身體已經枯竭了太久?
我趴在司肀身上,動了動身體。翻身躺在他身側,累得不想動,眼睛卻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
司肀的音色淡淡的:“這樣的天,果然適合在床上做情感交流的事。”
他肆無忌憚的說著有顏色的話,我不予理會,興致怏怏:“昨晚,誰起的頭?”
我問著司肀,昨夜的一些畫麵猝不及防的襲來......
司肀拉著我,走的很快,我有點跟不上他,手腳有些軟綿,他手心的溫度,讓我渾身一陣激靈一陣激靈的冒起。
司肀走的很認真,眉心的烙痕很凝重,半扯著我出了璃夜屋,接下來的畫麵便定格在了璃夜屋外的路口。
似乎是我不要臉地偎進他的胸口,司肀將我推離了些。
他居然推我。
我不就是輕輕的靠了他一下嗎?
我有些不悅的瞪著司肀,小氣!
下一秒,我的身子不著痕跡的又靠過去。
他不許,我偏要!嘿嘿……
那厚臉皮的女人在乾嘛?簡直沒眼看啊。我微微扶額,我昨晚到底在乾嘛?
下一個畫麵接踵而至:
“混蛋!”
司肀突然爆口,我被唬住,一愣一愣的,嘴巴微張,不敢動作。
我眨著眼睛,突然不會思考,碰一下他,我就是混蛋了?
那就算我是混蛋好了。
我非碰他不可的。
嗯……他那副緊湊的神情,讓我特彆想碰他。
我把想法付諸行動,司肀卻偏開了頭。
我不高興了,再一次親上去,司肀的頭又想要偏開,我勾住他的脖頸,箍緊他,終於穩穩的親到了那兩瓣薄薄的唇。
軟軟的,涼涼的,我很喜歡。
現在逃不掉了吧……
司肀後仰著身體,拉開與我的距離,眉頭微蹙:“你很難受?”
難受嗎?
我搖搖頭:“沒有吖……我才不難受呢……”隻是覺得有千百隻蟲子在身體裡鑽……
我擁著他,拉回他剛剛拉開的距離,偏頭靠在他肩上,閉上眼睛。
渾身無力,很想睡覺。
又睡不踏實。
我被放在了軟軟的墊子上,司肀扒開我的手,把我揮在一旁。
司肀在說話,卻不是和我說,然後,墊子在晃動,晃動,晃動…
我不自覺往司肀身邊挪近,手勾著他的脖子,他的唇色很淡,淡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蹂躪,我垂涎欲滴,忍不住親了一下,再一下,再再一下,再再再一下,再再再再一下……
咦?紅了呢……
一股蠻力將我拉開些,大手製住我不安分的雙手,我掙了掙,沒掙出來……
動彈不了一點。
為什麼女子的力量就是沒有男子的大?這種存在為什麼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