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肀忽而一臉自豪的嗬嗬笑著:“多謝認可,尺寸還滿意吧,那個東西不是越大越好,而是適合最好,我們很嵌合。”
“狡辯是你們男人的慣用伎倆吧。”我不屑的說。
司肀湊到我耳邊,輕輕吐著氣:“那是本能,到了緊要關頭,是個男人都會,況且,我有看過島國雜技?”
“島國雜技?”
司肀解惑:“日本AV。”
我一臉看變態似的看著司肀。
司肀不怒反笑:“老婆你這種眼神很不禮貌,這年頭不看A片的男人才有問題吧,況且我是成年男人,又沒有女人,看A片很正常的。你也看過吧!彆忙著否認,你都快三十了,我不信你不好奇。”
我……的確看過的,名字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好像是叫做什麼粉嫩的誘惑,女上男下體位。
記得還是在大學時,我們幾個室友窩在宿舍裡,那聲音,那表情,那姿勢,讓人耳紅心跳,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可這也是人類最原始最單純的情欲。
司肀捏了捏我的臉頰,語帶嘲弄:“老婆你現在的表情很精彩,我不禁懷疑你看過。”
“好啦,看過看過,可以了嗎?”
司肀笑了,心情大好:“幾個?”
哼,少瞧不起人。
我霸氣扯唇:“閱片無數,怎樣?”
司肀嗬嗬笑了起來:“那下回你帶我解鎖更多姿勢。”
我……
想我一把年紀,竟被司肀帶臉紅了。
我故作生氣:“你還要不要往下講?”
司肀摟過我,我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他的臂膀順勢圈住我:“你一定要在上麵,完全是個女暴君,你好像餓了很久,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熱情的讓我受寵若驚,到後來你直接對我說,好了麼?再不進來,我可不客氣了。差點沒把我逗泄氣。”
我後悔聽下去了,司肀又說:“我警告你下次不許逗我樂,你說,要不咱們再來一次?我說,你當我電動按鈕啊,你說,比電動的好看……”
“睡覺。”我不想聽下去了……丟人的都是我。
司肀在我身後偷樂。
自這一天起,我的生活開始脫節,司肀動不動就是又抱又親,我看個電影也能出來搗亂。
他的雙眼染著情欲,將我撲倒在沙發上,然後開始點火。
我卯足勁推著他,司肀軟軟笑著,湊得更近:“醉酒時的你比現在可愛多了。”
接著又加上一句:“老婆,既然領了證,也是該你履行婚姻義務的時候了。”
義務?
原來他是當成了義務啊。
嗬……多麼可笑的義務!
其實做都做過了,我現在的推拒有什麼意思,反倒矯情了。
我停止反抗,躺在沙發上看著他,司肀笑著壓上來,聲音聽上去開心極了:“感謝你從容就義的美好表情。”
完事後,司肀心滿意足的擁著我。
我背對著他,很累,卻睡不著。
色戒,色和戒,一分為二,有的人表麵上看起來很色,其實內心很戒,就像易先生,你可能和他生活了一輩子,也走不進他的心裡。
有的人表麵上看起來很戒,其實內心很色,就像王佳芝,隻要你走進了她的心裡,她可以為你去死。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彆。
女人一旦愛,男人應當害怕,在女人愛時,她可以為你去做任何事,毫無原則,毫無底線。而男人愛時,卻有大多的附屬東西牽引著他,名利,地位,金錢,每一樣都可以成為他犧牲你的理由,這也是身為女人的悲哀。男人是你生活的重心,你卻不是他存在的地心。———《色戒》
我是哪種人?易先生?還是王佳芝?
司肀又是哪種人?王佳芝?還是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