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0.你始終不要我1(2 / 2)

“言姐,電話響成這樣你也坐的住?你這是要炫耀你的手機音質好還是炫耀你的鈴聲獨特啊?”

景之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她把電話掏出給我,接了我手裡的活兒:“不要憂愁不要焦慮,痛苦總會過去的,小孩也還會再有的,波斯菊會對你老婆說永遠要快樂,那是意外,我們無法避免隻能接受……”

我按下接聽鍵,無可奈何的講:“大小姐有何貴乾啊,昨天某人把我連箱帶人拋棄得很徹底,今天又想乾嘛呢?一次性說清楚得了,省的我……”

那塢的聲音很小,底氣不足的說:“我在警局,你過來把我保釋出去,快點,我待會兒還有事。”

聽到那塢簡短的“敘述”,我竟有種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感覺,這是遭報應了麼?懲罰她昨天的不仗義?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千萬彆乾壞事,真的會有報應,而且,來的很快……

我馬不停蹄地衝到警局,唯恐委屈了大小姐,但我還是要讓她急一急,誰叫她昨天出賣我來著,況且在警局裡誰還能欺負了她不成。

原本我是這麼想的,但當我到了警局時,看到坐在角落裡的那塢卻怎麼也玩不下去了。

狼狽不足以形容她目前的狀況,她頭發散亂,衣裙早分了家,我看不見她的臉色,因為她埋著頭。

她對麵坐著三個中年婦女,怒容連生。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那塢,一點也不趾高氣揚,一點也不驕傲霸氣,一點也不神采奕奕。

我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便去和警員了解情況,他說是那塢和那三個女人大打出手,還是那塢先動的手。

我不信,我相信那塢,以她的品味,才不屑和那群女人揮拳相向,可是那三個女人死咬著那塢不放,不管我怎麼低三下四,她們還是不依不饒。

這頭辦不好,我隻好先去安撫那塢,才發現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那塢昂起頭,期待而焦急的看著我,可是,我也才看見,她的額頭紅腫一片,上麵還凝有乾掉的血跡,剛才她頭埋的低低的,我完全看不到,湊近了才知道……

我哽咽的形容不下去了,這是什麼大打出手,這分明隻有那塢挨打,那三個女人毫發無損,而那塢怎麼可能以一敵三,明眼人都該知道誰才是受害者,可那名警員偏偏向著那三個女人。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除了媽媽剛過世的那段時間,我已經很久沒燃起憤恨的感覺,現在全蹭蹭燃起來,恨不得一把怒火燒了那三個女人。

這麼多年來,連我都沒對那塢動過手,她們憑什麼?

“彆哭啊,我叫你來可不是為了哭喪的,沒那麼慘好嗎?彆搞得像死了爹娘一樣悲情。”那塢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讓我牙癢癢的,我在她旁邊坐下,掏出紙巾擦她的額頭,血已經乾涸,擦不掉什麼。

我很生氣:“精力很旺盛嘛,閒得和人家打架,這個人家還不止一個,你以為你是高中生麼?居然還笨到讓人抓到警局,也不嫌丟人。”

我氣不過,在她的額頭重重的按了一記,殺豬般的哀嚎響起:“言小情你謀殺啊?我剛才沒英雄就義,你是想趁火打劫啊,疼死老娘了!”

“你還知道疼?打那會兒怎麼沒想到疼?”

“那是她們該打!”那塢大言不慚的說。

“嗯?”我給她一副洗耳恭聽的臉。

“她們砸寧(我通常讀第二聲)原的牌子,亂講寧原做菜不好吃,明明就很好吃啊,越說越過分,連我都聽不下去了,我氣不過抓著她們,叫她們道歉,她們不肯,又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我更不可能放她們走了,你來我往,那種混亂狀況下我的玉手不小心揮舞到人臉上也是有可能的拉,然後就這樣了,喏,這裡就是玻璃杯的功勞。”那塢說的不鹹不淡,不忘指指那片紅腫的額頭。

我氣結,難怪人家不肯放過她了。

“可以走了麼?寧原讓我在餐廳等他,要是他回來見不到人,又碰巧知道我乾的好事,我這些天的努力就白費了。”那塢可憐兮兮的說。

這麼說來,那塢算是在追求期?此兄台意誌力和人格魅力不弱啊。我老實告之:“除非你道歉,否則你就得在這兒過夜。”

“除非明天南極冰雪融化,否則想都彆想。”那塢眼皮不眨的拒絕。

那塢奮不顧身的勁又來了,看來這次,她是認真的。

“又是因為寧原?”我問。

“……他是一個很傳統很保守的人,我想方設法才讓他不抗拒我,他,是我想要的那個人。”

“所以你就這樣?”一點也不愛惜自己?

那塢爽朗的嗬嗬笑:“沒事兒,我比玻璃堅強多了……”然後她的聲音有些慌亂:“……呀!慘了,他來了,你身子借我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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