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0.你始終不要我3(1 / 2)

那塢也笑了:“此言差矣,顏色那是我的自然屬性,社會屬性還是有本質區彆的。”

可剛剛她要芒果蛋糕耶!

愛情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原來接受不了的東西,遇見他,全部喜而樂見了。

那塢是個靜不住的人,她生性偏愛熱鬨,即便煙花易冷。就因為寧原喜歡安靜,她酷愛的狂歡派對,不見了,甚至她還覺著,安靜也挺浪漫的。

她從前喜歡對男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因為她嫌麻煩,可是現在的她變了性情,對男友隨傳隨到,不傳她也能賴則賴,她從前把虐待她的那群男友當趣事,現在身份對換,她還覺著被寧原虐待心裡挺美。

人啊,與生俱來的“賤”性。

這可不是我瞎說,前些天我破天荒的撞見丫的在喝柚子水,一口一個讚。

如果我的記憶還算好的話,丫的應該是從來不碰和柚子沾邊的東西的,為什麼?她說柚子有股難聞的味兒。

可那天,她一個勁兒地傻笑,對那根吸管,多麼的愛不釋口,咬扁咬圓,呼啦呼啦的幾下,滿滿一杯柚子水就見了底:“怎麼可以這麼好喝呢?寧原究竟是放了什麼在裡麵?”

寧原說,這個對身體好。

寧原說,那個對身體好。

寧原說,這樣是不對的。

寧原說,那樣是不對的。

從此,那塢的世界開始隻有寧原,寧原是天,寧原是地,寧原的思想是那塢的旨意。

是不是有一天,寧原雙手把毒藥端給那塢,說,這個對身體好,那塢也會毫不猶豫心甘情願的喝掉?

我總是最大限度的滿足那塢,就好比我總是最大限度的縱容她一樣,我給她拿了個大大的芒果蛋糕,為什麼是拿?的確是我想送錢也送不出去,蘇比達將璃夜屋的員工調教得太好,左一個嫂子右一個嫂子,叫的我提了和禾的蛋糕立馬溜走。

嫂子?嗬……多好的稱呼呀,一下子把距離都變的親切了,可是,問題來了,這種親切又能維持多久?

我和景之到的時候,那塢和寧原正在揉麵團,因為那塢吵著要吃壽星麵。

那塢哪會揉什麼麵團啊,美美的指甲那麼漂亮,璀璨的耳環那麼奪目,微卷的大波浪那麼嫵媚,隨便一樣掉進麵團,都是一種嚇人的凶器。

她搗亂倒是真的,大小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出得廳堂,入不得廚房,把廚房殺死事小,把人毒死事大。

我可不是信口雌黃到處造謠,丫的大學時硬吵著要給男友做芝士蛋糕,偏偏讓我先試毒,我沒被毒死,我隻是拉了兩天肚子,差點沒把我見不得人的腸花裡肚拉出來,苦不堪言。

我很識趣的自己招待自己,拉開冰箱,把芒果蛋糕冷藏,除了我的蛋糕,裡麵還有另外一個,是抹茶的,沒有動過,沒有精心的包裝,像是隨性發揮的作品。

我想,大概是寧原烤的吧。

那塢說的不錯,寧原或許是不會把甜言蜜語掛在嘴邊的男人,也是不會製造什麼浪漫的男人,可這個英俊威武的男人卻有一顆實實在在的包容和細膩的心,他不必特意的做什麼,可他一旦做起來,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舒心。

我合上冰箱,就聽見廚房傳來一陣殺豬的叫聲,我小跑過去,廚房裡兵荒馬亂,像是被打劫一般。

那塢果真搗亂了,她滿臉都是麵粉,寧原也沒有好到哪裡,滿臉滿頭的麵粉,比那塢還慘,那塢慘兮兮的喊:“寧原……好疼,好疼,麵粉全進我眼睛裡了,我睜不開眼,你在哪裡?寧原……寧原……我摸不到你,你跑到哪去了?唔~”

寧原無奈的笑著:“我能跑到哪裡,我被你抓得死死的,我在給你拿毛巾,等一下,噓~我幫你擦乾淨,彆哭了,像個花貓。”

“可是我眼睛很疼,寧原,我是不是要瞎了?”

“冷靜冷靜,噓~閉嘴,我看看……沒有沒有,你的眼睛好得很,瞎了我養你,到時候你就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實現你長久以來的心願。”

“唔~真的?不許你賴帳!”那塢嬌聲嬌氣的說。

“一言既出,什麼馬都難追,乖,我先幫你擦乾淨。”

“嗬嗬……嗬嗬……寧原,你好像一個白發老翁。”

“婆婆,你以為你比我年輕多少。”

“寧原,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是,一瞬,白頭到老。”

“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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