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出去,我正要回給他睡了不想吃,他的短信又過來:“聽話。”
我亦步亦趨的出去,卻沒看見牛奶,我說:“牛奶呢?”
司肀沒說話,我說:“那我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手,說:“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沒有。”我說。
司肀輕笑:“可是我有。”
“那你說啊。”說完了我好回去。
司肀動作迅速的扯著我帶入他房間,關上門將我抵在門上,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讓我措手不及,讓我應接不暇。
他吻得很激烈,雙手死死的將我的手按在頭頂上方,柔軟的舌在我口腔中肆意妄為,很快我開始覺得呼吸不暢,哼哼出聲,他的吻離開我的唇,往下遊離。
我一邊喘氣一邊輕笑出聲:“你們男人結婚……是不是就為了這事?”
他的唇舌撩撥著我,低迷的聲音從我胸口悶哼而出:“難道你們女人結婚,不是為了這事?”
我長笑起來:“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想起結婚的初衷,我的笑容忽然僵在眼底,我……
對不起,我利用了你。
我在心底說。
“為了什麼?”司肀又問了一遍。
我反客為主的親吻他,卻始終沒有說話,以前所未有的主動,主導這場迅速的情欲。
一切結束時,我喘著氣說:“騙子。”
“我騙你什麼了?”
“你用牛奶把我騙出來乾這種事。”
“剛才壓倒我的好像是你吧,我真的是送牛奶,不信你看桌上。”
我一眼看過去,真的有。
我剛才是怎麼了?
我心虛什麼?
我整理衣服端起牛奶開門:“我過去了。”
司肀沒攔我,放我離開。
回到那塢房裡,她發出深長的感慨:“看來楚歌完了,中午十指緊緊相扣,現在又難舍難分。”
我把牛奶放桌子上,解釋得毫無力度:“什麼十指緊扣,那是他扯著我。”
“你不也沒拒絕。”
也許……我隻是忘記了拒絕。
那塢突然沒了聲音,我回到床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為什麼提起結婚的初衷,我會覺得心慌?
我看向那塢,她這個澡要洗多久啊,從我出去到現在還在裡麵,一眼望過去卻什麼也望不到,我趕緊狂奔過去,隻見那塢睜著眼睛整個人沉在水底,我驚心的一把把她撈出來。
我氣惱:“你這是做什麼?”
那塢笑得一臉驚豔,一頭的水從頭頂濾下,配上她慘白無畏的笑容,我說錯了,不該說是驚豔,而是驚悚,驚悚得像個女鬼。
她居然還笑得出來:“體驗沒有呼吸的感覺。”
我聽得膽顫心驚,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我把她身上的水擦乾淨,將她帶回床上,她的臉色一變,蒼白的問我:“怎麼辦,寧原的氣息越來越淡了,淡得我快感覺不到他。”
我抱著她,輕拍著她的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關於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