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瞬間將我淹沒,我難過的不能自己。
司肀低頭,吻了吻我的頭發:“我也想你們了,很想。”
我愣了幾秒,然後破涕為笑,緊緊勒住他的脖子,隻要不離開,就好。
司肀又開始下一輪的攻勢。
我的身子往後退縮:“……我很累了。”
司肀勾起自信的唇角,席卷我的身心。
情到深處時,我動容的說:“司肀,下次走的時候,不要不聲不響,至少,告訴我一聲。”
司肀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給你留了紙條,要外出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請保姆先照顧你,你沒看見紙條嗎?”
沒看見……
可如果外出……“為什麼一個電話也不打回來?”
司肀的眸光暗了暗,聲音低沉:“你不主動打給我,我以為你還在生氣,不想見到我,更不想聽見我的聲音。”
“……”
原來一切隻是誤會。
好在這個誤會,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心,一切還來得及。
平靜下來時,我才想起我還在烤著蛋糕,我說:“我有東西給你。”
“什麼?”
“等一下。”我跌跌撞撞地下樓,抽出烤箱裡的蛋糕,蛋糕早已冷卻,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團。
“東西呢?”司肀不知何時跟下來。
我趕緊把蛋糕藏起:“沒了,下次給你。”
司肀性感的笑著,一點一點靠近我,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噴佛在我臉上,我有些神魂跌倒,隨後我身後的盤子被抽了一下,從我手中脫手而出。
他退後幾步,認真的研究盤子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蛋糕……”我忽然沒了底氣。
“嗬嗬……”他低低的笑了。
嘲笑的聲音不客氣的在屋裡飄蕩,我從他手裡搶過蛋糕,有幾分失落,我果然不是下廚房的料。
司肀忽然伸手挖了一塊,我趕緊抓住他往嘴裡送的指頭,他低頭吃下。
我不敢問他好吃不好吃,我自己做的東西我很清楚。
他說:“你知道提拉米蘇的故事嗎?”
我點頭,知道的。
司肀說:“提拉米蘇其實還有一個含義,不要忘記我,帶我走。”
我像被棗子卡住一樣,久久說道:“我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我可以把這個當作是你的告白嗎?”
我說不出話,眼底蓄滿淚水,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晚上,我收到一條陌生短信,我打開,幾乎已經猜到是誰,她約我明天中午在snow coffee見麵,後麵有一串地址。
是影憐的短信,我想。
司肀今天剛回來,她立馬就來了短信,她藏不住了,終於要給我一個下馬威了嗎?
如果我不去,顯得我怕了她。
如果我去了,我又該說什麼?
我抱著手機,猶豫不決。
“愣著做什麼?還不過來睡覺。”司肀朝我而來。
我迅速把手機關機放在梳妝櫃上,若無其事的轉頭對司肀說:“你能保證我上床就能睡覺?”
司肀若有所思的笑了。
我說:“你們男人難道都不會累嗎?”
我走過去,靠近床邊,他突然一把把我扯進懷裡,吻落下來:“一個男人無論一天做了多少工作,有多精疲力儘,一旦想到那種事情,立馬就能乾勁十足,並且永遠不會累。”
我不反駁,任由司肀繼續搞壞。
其實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和司肀算是一種什麼關係。
夫妻?
差一點,還有一層紙沒有捅破。
情人?
我們之間卻又有一個爾爾。
我們之間一直以來好像都是以性維持的關係。
可是,司肀既然回來了,我不想把他讓出去,坦白的說,他一直是我想要的人,何況,現在我和他有一個爾爾,並且……我對他有了感情,站在道德的角度,我才是受法律保護的人。
為了爾爾,我也該打響這場婚姻的保衛戰不是。
隔天,我準時去到那個地方,如意料之中的一樣,影憐已經等在那裡,她見了我笑著朝我招手。
我回給她微笑,不然顯得我太小家子氣了。
我過去坐下。
“喝點什麼?”影憐笑著,溫婉大方。
我看著她麵前已經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白水,朝她笑笑,我們的意圖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撇開我還在喂奶不說,我如同心機女一般話中有話的說:“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