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很喜歡你呀,誰叫你長得這麼可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是嗎?那為什麼它是烏雲不是天使呢?爸比說他很喜歡我,因為我是他的小天使。”
“因為……因為,烏雲是天使的另一個名字呀。好了,你該睡覺了,不過,在你睡前,我們做一個約定好不好?不要把‘烏雲’的事告訴你爸比好不好?”
“為什麼呢?”
“因為它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呀,就像從前的一樣。”
“喔~~那為什麼不能把這個秘密告訴爸比呢?”
十萬個為什麼又來了。。
我扶扶額:“因為爸比知道就不許你和我睡了,你不想和媽咪一起鬥蟲蟲了嗎?”
小鬼頭咕嚕咕嚕轉動著眼珠子說:“沒問題!”
“寶貝真豪爽!”
我的心終於落下來,要是小鬼頭接著問為什麼,我都想屎了。
“寶貝晚安……和媽咪說晚安再睡。”
“呼。。。晚安媽咪。。”
真乖,我抬起小鬼頭的粉嘟嘟的臉就使勁吧唧一親。
小鬼頭不樂意了,一本正經的說:“媽咪,爸比不許你親我臉頰,你答應過的,你忘記了嗎?”
記性要不要這麼好啊......父控……
身邊偶爾傳來小鬼頭香甜的咂嘴聲,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想寧原,我想他,想得靈魂掏空,卻又逃不過這俱沉重軀體的束縛。
我和寧原的相遇,並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它不浪漫,連正常都談不上,它甚至還有一點不光彩。
可當他降臨到我的生活中時,我覺得那種相遇,是種久彆重逢,讓我覺得,我們這輩子就是該相遇的,或早或晚,總是要遇到的。
他黑色眼底漾動的減水,讓我的心靈無法藏匿的,蘇醒。
我忍不住的不停反問自己,我和他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或許隻是匆匆一瞥,或許像狗血的電視劇情一樣,我和他本該是一對相愛的戀人,但無法躲避的外界因素,車禍?記憶漸退症?……總之,足以讓我忘記了深愛的人。
反正我就是感覺,我和他已經認識很久,很久。
第一次在餐廳,寧原怒氣騰騰的衝到桌前時,那種熟悉的感覺,致使我出現了短暫的恍惚,我看著他嘴巴動來動去,耳朵卻屬於真空狀態。
我發誓我不是裝的,這種事情我並不擅長。
那幾秒後,我恢複本色,幾句話堵的他啞口無言,雖然嘴上占儘上風,寧原淡下去的臉色讓我憋得十分不爽,他連爭都不屑跟我爭論,臉上溫爾,溫爾得淡漠,似是無聲的告訴我:怎麼會有這麼胡攪蠻纏,無理取鬨的女人!
我怏怏閉嘴,若我再吵下去,就是嘩眾取寵自討沒趣。
一口氣隻能繼續憋在心底,無處發泄。
這是我和寧原的第一次相逢,來得快,去得快,比一夜情還迅速。
我以為這麼一個人在我那塢的生活裡,完全沒有興風作浪的本事,因為我和他不會再見。
可如果你和一個人有緣,即便兜兜轉轉,該遇見的時候就會遇見,人們還把這狗屁不通的東西美曰其名的叫做,定數。
然後我和寧原的第二次相逢來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第二天下午,我正準備駕著我的小笨[第三聲]笨[第二聲]到處遊山玩水,到處吃喝玩樂,到處揮霍青春時,碰著個有趣的樂子。
白日青天,竟然有人當著我心愛的小笨笨的麵,肆無忌憚的玩車震。
操,連本小姐都沒當著它的麵玩過,竟有人活得比本小姐風生水起。
我摸摸小笨笨頭,安撫它:“小笨笨,你稍微等姐幾分鐘,姐待會就帶你去淨化眼球。”
安撫完小笨笨,我找了一個好視野,欣賞車裡超高清的AV。
咂咂!我搖頭歎息,AV女郎算得上女優。
那眼神,渲染情欲。
那紅唇,教唆犯罪。
那姿勢,香豔到位。
美中不足的是,這年頭女優隻能配醜男,男的猴急撩心的扒著女優的衣服。
車窗上又多了一個人影。
我一麵觀賞車裡曖昧的情事,一麵頭也不回的和他搭話:“你覺得~是男人在上,還是女人在上?……我覺得是女人。”
下一刻,我看著車裡的狀況激動的打了一個響指:“OK~~~毫無懸念的事,沒說錯吧,女人的衣服雖全在身上,但重點部位全被扒開,男的絕對等不及……”把她放平。
話卡在喉嚨,我認出對方的眼睛,那鄙夷的眼神我毫不陌生,因為昨天我才見到過。
寧原溫爾的瞧了我一眼,不作聲響的走掉,那炯炯如炬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日風況下啊,怎麼會有這麼敗德傷風有辱文明的女人!
明明不是我在“做”,在他看來卻比我“做”的還可恥。
我又輸了,戰鬥指數再次歸零。
這種挫敗的情緒一直延續到楚歌的歡迎會上,言小情炙手可熱的幸福讓我羨慕,這些年來,她什麼都不必做,便得到楚歌的心。
而我,不管多麼努力的追逐,除了還在垂死掙紮,身邊依舊毫無一人。
她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兩個優秀的男人鐘情於她,為她爭鋒相對。
當局者迷,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她,臉色儘管不冷不淡,不溫不火,但她眼底燃起的兩簇火花向眾人坦誠,這一秒,她是幸福的。
憑一個女人的直覺,言小情對楚歌是有感情的,再見到楚歌的時候,她到處把酒言歡,笑得快要哭了,假裝漠不在乎,可她演得太過了。
再說楚歌,太過君子,一直遷就於她,才讓言小情雖動容卻不曾動情。
女人是要逼的,這一點司肀就做的很到位。
碰上司肀,言小情的方法完全不管用,司肀穩重,深藏不露,又不按常理出牌,如風若即若離,靠近卻又不真正靠近,遠離卻又不真正遠離,讓言小情琢磨不透,也讓言小情長年累月築就的牢籠一點一點土崩瓦解。
司肀比楚歌幸運,就出現的時機而言,愛不縫時,楚歌再怎麼努力,也還是差那麼一點。
司肀神秘,司肀浪漫,司肀在言小情最需要的時候,解救了她的手足無措和尷尬現狀。
所以楚歌,是輸定了。
唉!
可憐的楚歌!
想想我那塢這些年的作為,我好意思說人家?
唉!
可憐的那塢!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管他的,開心最重要,有時候是需要假裝幸福的。
“八匹馬啊,五魁首啊……”
四牛說:“換一個吧,這也太彪悍了。”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左飛飛,右飛飛,飛啊,啊啊,飛啊……”
四牛說:“pass,這不是你性格。”
我生氣的嗔視:“耍老娘呢!石頭剪刀布,愛玩不玩。”
他憨笑。
相對四牛擺在台麵上的大獻殷勤,我整晚不在狀態,隻是拚命的灌酒和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看,原來我也有像言小情一樣不乾脆的時候。
走時我已近酩酊狀態,四牛扶著我晃來晃去的身子:“我送你回去。”
謝絕四牛的好意:“不……不用,我還要出去尋一場豔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