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哥這人有潔癖,不讓我睡他的床。”孟新掃興地撇嘴。
阮梨站起身,“那我去秋千那裡。”
“秋千是漾哥的‘秘密基地’,他平時心情不好就愛去那兒坐著晃。”他八卦地咧嘴一笑,“看來漾哥對你很特彆哦。”
“可我也沒有彆的地方能待,”她張望四周,“我總不能睡地上吧?”
“說的也是。”
阮梨拎著書包走出客廳。
她往房子後看了看,兩側各有一條狹窄的過道通往後院。
後院是一片菜地,種著個頭碩大的白菜,想必是沈奶奶種的。
右邊的圍牆是一道緊閉的木門,飽經風霜的門邊緣綴滿了青綠色。
頭頂傳來浸著慵懶的聲音:“喂,彆跟個賊似的在我家到處亂逛。”
阮梨呆愣地轉身,仰起臉,和靠在欄杆上睥睨著她的沈漾視線相撞。
她怔怔地想,二樓竟然有兩個陽台。
阮梨羞赧地低下頭,“不好意思,我這就去前院。”
匆忙離開後院後,她在秋千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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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藤架的棚頂遮陽效果很好,外邊太陽正烈,卻一絲陽光也沒有照進來。
阮梨將書包放在邊上,當成枕頭躺了下來。
秋千輕輕搖晃,讓她愜意地眯了眯眼。
難怪大拽比喜歡坐秋千,這兒的確很舒服。
伴著庭院的花香與攜著暑熱的微風,阮梨很快就睡了過去。
沈漾無心午睡,從樓上下來。
孟新已經呼呼大睡,呼嚕聲堪比雷雨天最響的雷聲。
沒讓阮梨留在客廳是明智的選擇。
他走出客廳,停留在花藤架上的麻雀嘰嘰喳喳叫了兩聲。
沈漾腳步一停,看向躺在秋千上的人。
阮梨睡覺姿勢很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