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事是不能放在明麵上講的,政府永遠要擺出一副跟毒梟還有毒·品勢不兩立的態度,事實也是如此,殷大伯隻不過使用了一種比較曲折的手段。
這種情況下,殷大伯運轉進來的一些黑貨肯定是需要接應人的。殷淮就是那個站在灰色地帶,負責做些必要的洗白工作的人。
這種情況下,他本人自然也不可能太良善。所以殷淮對於子女們的安全一向是非常上心的,如果這一次不是司機設計了保鏢跳反,殷憐他們身上還是有很多道保險的。
他問技術人員:“追蹤到了信號沒有?”
結果技術人員遲疑了一下,說道:“呃……兩個信號都在貴宅。”
殷淮愣了一年,然後就意識到了是什麼一個情況,忍不住罵道:“這兩個臭小子。”
殷長生和殷長寧身上原本都有殷淮特意訂製的兒童手表,上麵都帶著GPS信號定位係統,但是耐不住兩個孩子都不喜歡戴手表,覺得拘束。殷淮也為殷憐訂製了一支帶著粉鑽的兒童表,隻是此時還沒送來。
放在平時沒帶表也沒什麼,放在此時簡直就出大問題了。
幸好這邊負責追蹤手機的技術人員馬上說話了:“找到了,前往天藍市的指向牌和符合條件的道路。對了,我剛才問了一下附近的警局,警局說剛才有好幾個人報案說有人往路過的車上亂扔加了顏料的泥球,有人記錄下了車牌號,是S10……”
殷淮說道:“那是我們家的車!”
旁邊的警官立刻說道:“調出遠程監控權限,立刻開始在附近的路段追蹤相似的車輛。”
殷淮卻站了起來,跟另一個站在旁邊的男人說道:“我們走,趕到那邊去!”
男人名叫樊孟海,是殷淮的發小,也是S市這邊警察係統的高官,所以當即調撥了幾名警員,就跟著殷淮一起出了門。
他們根據監控部門傳來的信息,一路追著車輛的所在而去。
這一頭殷憐看到車越駛越遠離城市,也不由有點焦躁起來,偷聲問殷長寧:“爸爸有沒有說過,如果被綁架了要怎麼做?”
殷長寧也偷聲回答她:“爸爸隻說要我們乖乖聽話,什麼也不要做,等他來救就可以了。”
殷憐:“……”
這也太簡單了,雖然六歲的孩子確實做不了什麼,但是什麼也不做也不表示就安全了啊。
“但是……”殷長寧繼續開口說道,“我今天沒帶手表。爸爸說那個很重要,一定要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