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東大學。
教師辦公室。
“民族宗教事務局?梁璐,你真是太善良了。要我說,直接將侯亮平發配漠北,找個深山老林治治他,讓他知道知道厲害。這男人啊,就是屬小毛驢的,欠管教。你不讓他知道厲害,他不長記性。“
“是啊,梁璐!小曼說的沒錯,這次你真不該心慈手軟。你越是這樣,他越蹬鼻子上臉。隻有讓那侯亮平撞了南牆了,他才知道你的重要性。”
就在陸小曼、劉楚晴在做梁璐思想工作的時候,窗戶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怎麼回事?”
陸小曼嘀咕一句。
“我去看看。”
劉楚晴跑到窗戶邊。
卻見得教師樓下,不說人山人海,但也聚集了不少人。
有一人手捧鮮花,單膝跪在樓下。
“楚晴,怎麼了?”陪在梁璐身邊的陸小曼問。
“是亮平,捧著鮮花,單膝跪在那,也不知道搞什麼鬼。”
劉楚晴話音剛落地。
侯亮平的大嗓門便響了起來:“梁璐,我愛你!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梁璐,在這一刻有所觸動,她剛要起身,就要前往窗戶邊看看,結果被陸小曼攔住了。
“梁璐,越是這種時候,你越要耐得住性子。男人啊,你得一次性把他製服,要不然,他以後還得蹬鼻子上臉。”彆看劉楚晴沒結過婚,在這方麵的經驗倒是十足。
“梁璐,楚晴說的沒錯,咱們得計劃剛剛有點效果,你可千萬不能心慈手軟,越是這種時候越要耐得住性子。”說到這,陸小曼自告奮勇,“我下去摸摸情況,替你把把關。有什麼消息,我回來告訴你。”
“梁璐,有小曼在,放心好了。到時候保證給你一個老老實實聽話的男人。”劉楚晴拍了拍梁璐的肩膀。
…………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可這一刻,侯亮平也沒啥男人的矜持了。
就因為知曉自己即將被發配到民族宗教事務局,還沒怎麼遭受折磨,他就已經被打擊的脊梁骨都斷掉了。
陸小曼出現了。
“陸老師。”
“亮平,你老婆讓我過來問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錯哪了?”
見侯亮平沒出聲,陸小曼嗯的一聲,鼻音很重,那瞪眼殺跟滅絕老尼姑有的一比。
“我不是個男人,沒有做到一個丈夫的職責,不該懷疑老婆對我的忠誠,更不該跟她撂臉色…………”
侯亮平滔滔不絕的說著。
“以後還敢再犯嗎?”陸小曼繼續問。
“不敢了。”侯亮平在心中咬牙切齒,嘀咕著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將來我要是飛黃騰達了,再跟你們秋後算賬。
“那就跪著吧。”
“啊?”
聽到陸小曼這話,侯亮平傻眼了。
“連點態度都沒有,讓我們怎麼相信你能真心悔改。”
丟下這麼一句,陸小曼便轉身離開。
這下子,侯亮平有點急了,問道:“那我還得跪多久?”
“至少讓我們看到你的態度。”陸小曼回頭道了這麼一句。
這麼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差點沒讓侯亮平氣的罵娘。
看到態度?這可有的說了,多長時間算是看到態度?一分鐘?一小時?還是一天啊?
教師辦公室。
見陸小曼回來,梁璐問:“怎麼樣了?亮平怎麼說?”
“有點態度,但是不多。我讓他在下麵跪著。你乾啥去?”攔住梁璐的陸小曼勸說道,“我的梁大美人來,我跟楚晴給你做的思想工作,白做了?這男人是屬小毛驢的得教訓好了,不教訓好了,他不老實。這一次,要是沒辦法讓他長記性,不知道你的厲害,不知道家裡誰做主,以後你的日子可就難了。聽我跟楚晴的錯不了,我們還能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