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義珍可是他手底下的Gdp創造小能手,是他改革開拓的一員大將。
調查組無聲無息就下來了,這哪是衝著丁義珍來的,分明就是衝著他李達康來的。
“各位新聞界的朋友,不好意思,我呢,臨時有點事情。有關這次呂州掃黃打非專項行動的具體情況,就由葛副市長向大家闡述具體情況,失陪。”
將工作交給常務副市長葛豔東以後,李達康帶著張樹立便離開了。
“省調查組的?哪部門的調查組?為何我們呂州沒有事先得到通知?”
李達康詢問道。
通常情況下。
上麵派調查組下來,都會先跟地方打招呼。
明麵上是讓地方招待好調查組,實際上,真實情況就是給地方提個醒,該擦的屁股一定要擦乾淨了。
一般來講,調查組下來,也就是做做樣子。
對此,地方上也是司空見慣了。
可這一次,省調查組不按常理出牌,事先也不通知地方一聲,說來就來了。
來就來唄。
直接提溜進去一個副區長,還是常務副區長,負責呂河區招商引資這一塊的。
更重要的是,這個副區長還是他李達康的人。
故此,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李達康如何能夠淡定。
“政法委牽頭,省反貪局挑大梁,人手是從公檢司法之中抽調來的。好像是今天一早成立的調查小組,今天立馬就下來了。沒跟咱們地方通報,調查小組一下來就直奔呂河區,準確的說直奔丁義珍。”
隨著張樹立這話一出。
李達康的腳步停止了。
這個時候,他豈能不明白啥意思。
顯而易見,這就是那位政法委書記梁群峰的手筆。
“梁家幫速度好快啊!咱們才抓了他梁群峰的乘龍快婿,他立馬給咱們上眼藥了。這個丁義珍可有問題?”見張樹立支支吾吾,李達康心一沉,“怎麼了?”
“具體問題也不是大問題,不過有消息稱,反應丁義珍情況的舉報倒是不少。隻不過,沒有證據,所以丁義珍一直也就沒啥事。”張樹立含糊不清的說道。
“究竟有問題還是沒問題?”
“有傳言,僅僅是傳言,說凱撒會所,丁義珍是大股東,不僅如此,他還利用職權在西山煤礦之中搞了些文章,隻是傳聞那筆生意做垮了。當然,這些都是傳言。”
張樹立仍舊模棱兩可。
“趕緊托關係,看看能不能跟調查小組的成員搭上線,我要知道丁義珍的具體情況。”李達康手指一抬,給了這樣一個指示,見張樹立還愣在那,頓時有點惱了,“你還愣在這乾什麼?我說的還不清楚?“
“李市長,這次下來的是省調查組的人,我人微言輕,搭不上話啊!”張樹立露出苦笑。
真不是他叫苦,這事還真有點為難他了。
…………
呂州公安局。
“猴子啊,猴子,你說說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你說你這做的叫什麼事?你對得起誰?梁老師來看你了。”
祁同偉、程度,帶著梁璐來到了探監室。
丟下這麼幾句之後,祁同偉帶著程度便離開了。
“梁璐,你聽我跟你說,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什麼都沒乾。”
這些天。
侯亮平是憋屈壞了。
如果那天要是卸貨了,他也不至於委屈成這樣。
就是因為沒有,所以侯亮平才感到憋屈。
臨門一腳,剛上場熱身,還沒碰到球呢,結果就被紅牌罰下。
換誰碰到這事能夠淡定。
“栽贓,陷害!是祁同偉,他故意給我設的套。”將自己的問題摘得清清楚楚的侯亮平,從沒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梁璐,你要相信我。”
“亮平,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可真行,五個。”梁璐一伸手,五根手指亮出,“你說你對得起我嗎?我給你生兒子,你居然背地裡…………”
後麵的話,梁璐沒有說下去。
“梁璐,我…………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是德文。”這個時候,侯亮平開始亂咬人了,“德文誆了我,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怎麼回事。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呢,他們就衝進來了,然後就把我給抓了。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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