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階級逐漸撕裂的主要原因。
隨著時間發展,這種趨勢越發嚴重,同時也造成下層人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接觸上層圈子,也就造成老百姓的孩子再難有出頭之日的原因所在。
世界看似一體,實際上因為這樣那樣的潮流已經被割裂成好幾個世界。
“是沒有法律規定,乾部子女不能出國留學。”
在這個還沒有裸官一說的年代,此事也沒有規章製度可循。
故此,趙大勇也不是故意再說廢話,而是要的易學習開口;不怕你開口,就怕你不開口,隻要你開口就沒得好。
“我問你,你一個月的工資多少?”
“這你應該問財政部,乾部工資多少,這都是有依據可查的。”
“一個月工資不到兩千,一年工資不到兩萬,你老婆好像還沒有工作吧,也就是說,你的工資就是你們全家的主要來源。那好,我再問你,你女兒在鷹醬讀高中,一年的學費是多少?”
隨著趙大勇點出這一點。
易學習有點心慌,不過他依舊強裝鎮定,隻是哼了一聲,繼續裝傻充愣,以回避態度來逃避問題。
“你以為我們紀委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在將你喊來問話之前,沒有事先做調查,做工作嘛!據我們所知,你女兒在鷹醬讀的可是私立高中,一年光學費就不下兩萬美刀,這還不包括衣食住行等閒雜費用。你一個月不到兩千的工資,是如何供得起你女兒在鷹醬的留學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通過事來查人,難。
而通過人來查事,簡單。
關鍵在於一個想與不想。
隻要想,就沒有查不出來的問題。
像孫連成那樣的絕對是特例中的特例,查了裡三圈外三圈,還不流行嚴重違紀一說,這種虛無縹緲的罪名,要不然,孫連成連少年宮陪孩子看星星的工作都沒有。
“說話。”見易學習再次裝啞巴,趙大勇一拍桌子,氣勢上提高了不少。
這會,易學習雖然依舊臭的跟塊石頭一樣,但是明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高姿態。
“不說是嘛,那好,咱們再換另外一個問題。風華裡小區小洋房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易學習又開口了。
“2號樓彆墅是誰名下的產業?”趙大勇繼續問,不等易學習回答,趙大勇哼了一聲,“你可彆說你不知道,我們已經去房管局提取了風華裡小區2號樓彆墅的資料,戶主顯得是你老婆的名字。“
“冤枉啊!”易學習喊出了那句經典台詞。
“認為我們口說無憑是嗎?”趙大勇亮出資料,“還敢說你是冤枉的!”
這年頭,房管局房產登記雖然還是最原始的辦法,沒有網絡;但是想要查清楚房產具體歸屬,還是很容易的;還是那句,不是好不好查,而是想不想查。
“你跟大陸集團的王大陸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送房產給你?這其中是不是有官商勾結,利益輸送的原因?“問到這,趙大勇一拍桌子,嗓門提高,“說話。”
“你們怎麼認為這是利益輸送呢?我跟大陸以前是金山縣的搭檔,後來在地方出了事,大陸也就下海經商了。當時是我跟達康湊了幾萬塊錢,給他當啟動資金。他後來有所成就,發達了,想著報我跟達康的恩,他是找過我,跟我提過風華裡小區彆墅的事情,但是我跟達康都沒要啊。這事,你們可以去問李達康李市長。”易學習將自己跟李達康綁在一塊。
後來,沙瑞金來漢東,提到過彆墅的事情,易學習之所以為李達康說話,一是跟李達康多年的私交還算不錯,二是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
口頭上要不要是一回事。
事實給了沒給又是一回事。
房產過戶沒過戶到相關人名下還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