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以後,吃過晚飯,田國富回到這裡。
正打算洗漱的他端著臉盆就要出去的時候,門開了。
卻見得六個人從麵前走了進來。
這六個人不是彆人,正是翟東來、雷子房、張建良、曹學斌以及王孝武跟劉寶利。
跟田國富一個宿舍的張森見情況不對,繞過翟東來等人直接走了出去。
張建良他們也沒阻止,甚至站在最後的劉寶利順手砰的一下將宿舍門關上。
田國富也不是個睜眼瞎,這個時候如果說還沒意識到自己攤上事了,那真是白長這麼大個了。
“你們……你們想乾什麼?”
田國富咽了一口口水,望著張建良他們吞吞吐吐的問了這麼一句。
“你這麼牛逼,你家裡人知道嗎?”翟東來沒有回答田國富的問題,而是反問了這麼一句。
“我可警告你們,彆亂來啊。現在是在d校,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吃點虧不算什麼,你們可就犯了大錯誤,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麵對著田國富口頭上的威脅,翟東來隻是嗤之以鼻的哼笑了一聲。
不談有周文斌這層關係,就算沒有這層關係,吃了這樣的大虧,早就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們哪會在意什麼後果;這個時候,一個個隻想扁田國富發泄一番,就算是搭上今後的前程,也在所不惜。
憤怒會降低人的智商,這會一點也不假。
隻要是人,哪怕是再牛逼的人,除非不攤上事,隻要是攤上事,不可能真的做到絕對八風不動、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如果人都有這樣的定力,那麼國外這院,那院的也不會有那麼多在會議上大打出手的搞笑場麵了。
“跑?你跑得了嗎?”
見田國富要開溜,翟東來一把擋住田國富的去路。
對於這位同班同學,翟東來恨牙癢癢的。
之前某人舉報他上課睡覺,已經讓翟東來火大了。
本想著熬到進修畢業,再跟個彆人算賬;結果某人蹬鼻子上臉,沒完沒了了。
忍一次,人家進一步。
忍兩次,個彆人進一丈。
要是今天再不給個彆人一點顏色看看,那麼天知道個彆人還會蹬鼻子上臉到什麼程度。
也就是肩膀子平行,沒有高低。
換做級彆比他翟東來高的,背地裡搞這些小動作,他就忍了。
可田國富不屬於這種得罪不起的人,大家級彆都一樣,就你充人頭,就你嘚瑟,什麼玩意兒,顯得你有存在感,還是高人一等啊。
“揍他!”
隨著翟東來喊了這麼一嗓子。
瞬間,站在翟東來身邊亦或者他身後的雷子房、張建良等人一擁而上,三兩下就將田國富踹翻在地,然後一個個不由分說,上去衝著田國富就是拳打腳踢。
彆說田國富不是啥練家子,老話說得好,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啊,更何況他田國富平日裡辦公室坐久了,缺乏鍛煉,身體條件本來就不行;故此麵對著一擁而上的翟東來,也隻有蜷縮一團,被動挨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