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隨著翟東來道了這麼一句,哥幾個再次精力充沛。
…………
宿舍的走廊之中已經站滿人。
雖說能住在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但是即便不是一般人也屬於人,隻要是人都有好奇心,跟大街上的男女老少沒有啥區彆。
隻不過,能夠引起他們好奇,能夠引起他們興趣的點跟普羅大眾還是不一樣的。
如果是街頭大爺大媽鬥毆,當然,他們也見不到了。
畢竟,隻要他們出現在大眾視野之中,那都是鑼鼓震天、鞭炮齊鳴,身後更是跟著人山人海,要去的地方早就不知道被清場多少次,怎麼可能會碰到這種樂子。
就算有意外,碰到這種情況,出於政治正確,一個個也不能表現的過於俗氣。
可現在情況有所不同。
在學校。
也沒人監督他們。
不能說沒人監督吧。
至少躲開了媒體,大家都是同樣的人。
文官武鬥可不常見。
故此,來自天南海北的這幫學員,要麼站在自己宿舍門口,要麼站在走廊裡,聽著401宿舍傳來的動靜,或三五成群,或兩兩一對,私下裡竊竊私語。
至於擠破腦袋進入401看看具體情況,還沒有人犯渾到這種程度。
有些窗戶紙,擺在那就是一塊遮羞布。
真要是捅破了。
誰都不好看,誰都下不來台。
眼不見為淨,沒看到,就代表可以吃瓜,事後即便鬨出啥問題,也不用負責。
多好的事啊。
今天,祁同偉回來的有點早。
跟往常一樣,下午有課,他就差不多四點多鐘去圖書館;如果沒課,吃過午飯以後就基本上耗在圖書館。
也就是趁著這段時間學習的功夫,沒有什麼工作纏身,他才能跟白複興不用顧忌其他,長時間聚在一起。
倆人本來還討論著是海上超車,還是開辟西進換道超車這件大事。
怎奈,聊到一半,白複興有點事情。
故此,這個莊重的話題隻能等到明天繼續討論了。
沒有繼續泡在圖書館的祁同偉,打算回來休息一下。
剛回宿舍,就聽到宿舍內鬨哄哄的。
“老祁,回來了!”
跟祁同偉一個班的張延江站在樓梯拐角探著頭往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百忙之中收回目光的張延江抽空看了一眼祁同偉,招呼了這麼一句。
“老張,看啥呢?”祁同偉先是問了一句,隨後又問,“上麵發生什麼事了。”
“全武行。”張延江笑了笑,賣著關子。
“啥全武行,有人惹了眾怒,正挨揍呢。”沙富強哼笑一聲,將窗戶紙捅破。
“該不會是老田吧。”祁同偉道了這麼一句。
“還真讓你猜對了,就是田國富。”說完,張延江見同班的幾個同學從樓上下來,問道,“上麵結束了?”
張延江詢問的那幾人隻是笑了笑,其中一人張了張嘴本來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多時,一人一瘸一拐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彆看腿腳不方便,氣勢十足,走路帶風,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快速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那人不是彆人,正是田國富。
“打人不打臉,老王他們幾個也是講究人啊。”見田國富臉上也沒掛什麼彩,沙富強感慨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