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他自己找死,害的不少咱們這邊的人都跟著遭罪。我那玫瑰印象也跟著臭了。”因為利益受損,婁成就的心情又怎麼可能好的了。
“不對!不對!”
突然間,兆輝煌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嘴裡呢喃著不對兩個字。
“兆哥,怎麼了?”
馮大慶問。
“我咋覺得,今天晚上姓祁的主持的這次行動沒有那麼簡單。”此刻,兆輝煌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不能吧!”
婁成就跟馮大慶倆人麵麵相覷。
“不是因為何大炮超了祁同偉的車,一而再再而三給姓祁的使絆子,所以姓祁的懷恨在心,才有了今天這一幕。如果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話,那麼是什麼樣的?”
婁成就是看不出這裡麵有什麼問題。
“說不上來,就是一種直覺。總之,不是很好。”目光陰沉的兆輝煌在猶豫了一番之後,摸出兜裡的手機,“董書記,是我。”
這一刻,兆輝煌給剛離開沒多久的董賢達打去了電話。
作為南湖三把手。
董賢達那可是個大人物。
平日裡,彆說群眾想見他一麵難,就是地方上的乾部想見他一麵也不容易。
當然了,在電視上見到另算。
見麵不易,而想要聯係上他,更是難上加難。
可是,兆輝煌卻輕輕鬆鬆一個電話打通了董賢達的手機。
“兆總,這才剛分開就想我了?”
因為心情不錯,再加上董賢達也沒將兆輝煌當外人,故此,這般開著玩笑,倒也輕鬆。很難想象,高高在上的這位董書記待人也有不帶官威的時候。
“是這樣的,我剛剛收到消息,我們深廈這邊出了點小事。公安局的何大炮因為超了我們祁局長的車,結果因為這點矛盾,祁局呢帶人清了我兄弟旗下的一個場子…………”說到這,兆輝煌看了一眼左右的婁成就跟馮大慶,似乎有所顧忌,然後自顧自的走向一邊,也不知道是接下來要說的話過於隱秘不想讓婁成就跟馮大慶知道,還是因為下意識的無意之舉。
兆輝煌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
馮大慶跟婁成就倒也識趣,沒有跟過去。
不過耳朵長在他們腦袋上,有些話就是不想聽,也隱約能夠聽出個一二。
“李部前段時間來過深廈…………”
“…………那個時候…………我擔心這個何大炮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畢竟…………牽扯到李部…………何大炮為李部辦過事…………”
“董書記,您看,您能不能以南湖政法委的名義讓省檢察院出麵跟深廈市局這邊搶奪一下何大炮的辦案權。這個何大炮是個豬頭,嘴裡沒把門,萬一捅出什麼簍子來,可就不好了。“
本來,兆輝煌是不想管何大炮的事情的。
畢竟,一個常務副局長,栽了就栽了。
對他的利益也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而且,那家夥就是個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