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度開車帶著祁同偉離開深廈的時候。
深廈。
有關部門有關人員在李子濤親自坐鎮指揮下展開了起贓查贓專項行動。
都是一條線上的人。
誰不清楚誰呢。
甚至何大炮能夠坐上現在這個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位置,他李子濤在背後就出了很大的力量。
二十三處房產。
同一時間查處。
不查不知道。
一查嚇一跳。
辦案人員有沒有被驚到還不重要,關鍵是坐鎮深廈皇家一品豪宅區6號彆墅的李子濤表現的一驚一乍。
望著滿滿一屋子的鈔票,李子濤表現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碩鼠,何大炮你就是我們深廈最大的碩鼠啊!你這堆滿一屋子的鈔票,那是鈔票嘛,這就是民脂民膏啊!你對得起d的培養,對得起群眾的信任嘛!不像話,簡直太不像話了。”
“李書記,您彆激動,跟何大炮這個腐敗分子生氣,犯不著!當心,氣壞了身體。”
此處查贓的負責人,深廈檢察院副檢察長牛馬上前安慰了兩句。
“不生氣,說得容易不生氣,我怎能不生氣!痛心啊,太讓我痛心了!”
說這話的時候,李子濤扶著自己的腦袋,一副被氣的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架勢。
隨後,他對身邊的牛馬說道:“牛馬同誌,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你扶我到外麵休息一下。”
“李書記,您慢點。”
在牛馬的攙扶下,李子濤走出了彆墅。
來到彆墅外,望著天上的星星,李子濤大口喘了幾口氣,隨後從兜裡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剛放在嘴邊;牛馬倒是挺會來事的,趕忙掏出打火機替李子濤將香煙點燃。
吐了個煙圈。
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李子濤對牛馬說:“牛馬同誌,我沒事,你進去看著同誌們點。”
見牛馬一臉茫然,顯然沒聽明白;李子濤不得不進一步提醒:“何大炮是南湖重點懲戒的腐敗分子,是要當做典型來對待的。利欲熏心,連何大炮這個久經考驗的老d員也承受不住腐敗的糖衣炮彈,我怕…………”
說到這,李子濤話音一頓,微微轉頭,下巴點了一下屋裡,有所暗指的說道,“咱們年輕同誌經受不住誘惑。”
“明白!李書記,我全明白!我這就進去監督他們,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們犯錯誤的。”牛馬自認為明白了李子濤話裡話外的意思。
結果,他這話剛落地,李子濤臉色瞬間耷拉了下來。
李子濤用著異樣的眼神看向牛馬,那眼神仿佛在說:你跟我秀智商低穀呢?何大炮已經夠蠢的了,你咋跟他學會了?你爹媽可真沒給你起錯名,你真是個牛馬。
“李書記,您還有什麼要指示的?”牛馬也看出了李子濤臉色不對,故此問了這麼一句。
“牛馬,你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以前,我發現你挺聰明的,怎麼現在蠢成這樣。有些話,非得讓我挑明了嗎?這次行動,雖然是由咱們深廈工作在第一線,但是命令是南湖那邊發布的,咱們是配合南湖行動。像何大炮貪汙的這些贓款贓物,連夜咱們就得押解到南湖。我剛剛進屋的時候,大致看了看,錢不少,還有美刀、黃金,甚至古玩字畫,這些東西要是再落到腐敗分子手中不是又要給群眾帶來危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