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漢東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肚子裡的墨水那自然沒二話；可是在這一刻，他卻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了。
“程主任有什麼不一樣的看法？”兆輝煌笑了笑，問道。
“兆總，你這裡包房的裝修，倒是挺與眾不同的！”最終，程度給了這樣一個評價。
與眾不同。
也確實如此。
“對了！我聽說你這地方可有不少服務人員，今天是不是因為我跟祁局來，所以你讓你這的服務人員放假休息了？”程度問道。
雖說知道白玉京情況的人不多，白玉京也透著神秘，但是也是有一點風聲傳出去的。
不等兆輝煌開口回答，程度繼續說道：“我聽聞，你這裡工作的姑娘，那個個是國色天香、風華絕代，琴棋書畫樣樣俱全；就是端盤子碗的，那也是經過層層選拔，不是一般的妙人兒。”
“謠言，謠言而已。我這是有些服務人員不假，但是不像程主任你說的那樣，什麼層層選拔，什麼國色天香、風華絕代，什麼琴棋書畫樣樣俱全！”兆輝煌這般說道。
當然，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不過，有幾句話，兆輝煌說的應該是實話。
至少在祁同偉聽來，不似有假。
“來我這的客人，都是要辦大事的，既如此，那旁觀者自然越少越好，沒有更好。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句老話叫做隔牆有耳；更彆說，真有什麼服務人員，還沒隔著牆呢。有她們在，客人們怎麼可能放心呢！我這又不是婊子搭台的舞台，要那麼多國色天香乾什麼。就算我找來那麼多國色天香，客人們也不放心不是。人啊，或許無法免俗，但是也彆把人想的隻在乎所謂的低級趣味。”說到這，兆輝煌看向祁同偉問道，“祁局，您覺得呢？”
麵對著兆輝煌的詢問，祁同偉並沒有出聲。
前世，他是經常出沒山水莊園的。
故此，對於這一類場合的情況，了如指掌。
是！
在山水莊園之中，有一些外語老師不假。
可那也是有人喜歡。
像陳清泉就是鐵杆的外語愛好者。
可山水莊園的功能並不是靠幾個外語老師來維持的，所謂外語老師也不過隻是維持功能的一項點綴，微乎其微；山水莊園所發揮的真正作用，就是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權利互惠，這才是重中之重。
像祁同偉聽說的，漢西那邊的什麼西山幫，一幫權貴們相聚，甚至命令要求，不許帶秘書，不許帶二奶，甚至連手機都不能帶。
為啥有這樣的要求，目的就是確保隱秘性。
來自姑娘的樂趣不能說不是樂趣，可是太低級了；也就隻是普通群眾沉迷此道；對於到達一定層次的人來講，真正的樂趣則是我主沉浮，在這一點上，任何樂趣都得讓步。
故此，之後有關白玉京的傳聞，不能說無風起浪，沒有這種情況；隻能說，人們的想象力也就隻能局限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