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良:“不是我,是鬼。”
嘖。
程月抬手蹭蹭他肩膀,
“咱們有沒有做什麼…愛做的事?”
見她不知趣,陸奕良放下筷子,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你要是想,現在也不是不可以。”
果然沒有,程月一臉失望,她揮揮手,“算了吧,瞧你這一臉英勇赴義的樣兒,我可不伺候你。”
陸奕良看到她突然暗淡的眼神,
不是,她到底在失望個什麼勁兒啊?
程月走到陸奕良對麵,剛拉開椅子坐了下,拿起筷子後突然又想到點什麼,
“我身材不錯吧。”
陸奕良一噎,回想起昨晚,好像確實不賴。
他夾起一塊回鍋肉,“一般。”
得,又是一個山豬吃不了細糠的。
程月翻了個白眼,嘴裡也不接話了。她收收心,端正坐在桌前,拿起筷子。看了好久,她最後撚起一塊萵筍放入口中細細咀嚼。
青筍剛入口,她便不自覺被驚豔到。
這道白油萵筍,一麵是筍的清甜,一麵是豬油的厚重,口味融合的非常好。而且這種炒到將軟未軟,仍保留一絲脆爽的口感一直是程月的最愛。
於是她開始放慢速度,不慌不忙的品嘗著桌上的每一道菜。
其實她早該清楚,一個開火鍋店的男人,廚藝能差到哪兒去呢。
陸奕良見她一直磨磨蹭蹭,早已不耐,
“能不能吃快點。”
程月眼皮都沒抬一下,她伸手慢悠悠夾起一塊涼拌木耳,
“急什麼,趕著投胎嗎。”
陸奕良沒了脾氣。他認輸似得靠在椅背,雙手拂麵,艱難的深呼吸一口。
算了,不急這一會兒。
木耳剛入口,程月便眉頭一皺。
人果然誇不得。
“你這涼拌木耳什麼味兒啊。”
陸奕良自顧自的點燃煙,“你釀的醋什麼味兒,我這菜就什麼味兒。”
放屁。
程月又夾起一塊,
“我家醋什麼時候是這個味兒了,你是不是放了什麼其他調料。”
陸奕良:“鹽,醋。”
程月不信邪,筷子輕點了一下盤裡的湯汁,放入口中。頓時一股奇怪的酸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這味道怎麼跟我自己家的那個不一樣呢。
心裡想到什麼,於是她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去廚房。
她手指不停的在調料品中穿梭。
“生抽,老抽,香油。在這,越醋。”
她拿起醋瓶,仔細觀察。包裝沒錯是正版,生產日期也是新鮮的。隨即她將醋瓶舉過頭頂,從下往上仰視,醋汁清澈透亮,瓶底也並無可疑沉澱。這就是廠裡釀的醋。
心下疑惑更深,她半信半疑將瓶子拿下,放到桌麵,然後使勁打開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