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眼一翻,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陸奕良見她一臉淡然,拿起開瓶器打開一瓶酒就放在了她麵前。秦姚拿起酒瓶,直接仰頭對著瓶口灌了一大口,她喝的又猛又急,密集的氣泡嗆得她咳嗽了好幾聲。
陸奕良坐在她對麵,“知道了?”
秦姚沒理他。
他挑挑眉不放棄道,“我知道他去哪裡了。”
秦姚夾菜的筷子一頓,一秒後又恢複了正常,“他去哪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跟他關係這麼好了?”
陸奕良手指敲擊著桌麵,不接她的話茬,
“真的不想知道?”
秦姚自顧自的吃著飯,一塊兒剛出鍋的鴨血燙的她眼角泛淚,好在裹上香油蒜泥後,那股勁兒削微被壓了下去。
“劉漾昨天給我打電話了。”
陸奕良沒什麼反應,仍然繼續揶揄她,“逃避可不能解決問題。”
秦姚也在繼續說著,“她問我你在這邊過的怎麼樣,有沒有交新的女朋友,是不是還沒原諒她,還是說隻會逃避。”
陸奕良終於聽不下去,他急忙打斷,“她不會以為我是因為她才跑到這來的吧。”
秦姚放下筷子反問他,“難道不是嗎?”
陸奕良怒極反笑,他擺擺手,牙齒死死抵住後牙槽,
“你們兩個人真挺有意思的,真的,怪不得是朋友。”
秦姚一臉嫌棄,“彆,我跟她隻是認識,算不上朋友。”
思索半天,她張口,“你跟程月怎麼回事兒。”
陸奕良現在說話帶點脾氣,“什麼怎麼回事兒,你覺得呢。”
這是秦姚第二次警告他,他想了半天,越覺得奇怪,“你怎麼那麼關心程月,這麼保護她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瘋子,這男人真是個瘋子。
秦姚臉色鐵青,起身就往門口走,“錢先欠著,明天給你。”
見人被氣走,陸奕良輕哼一聲,隨即站起身開始收拾桌上的殘局,外麵已經開始有等的不耐煩的顧客,他現在來不及處理其他事情。
他關掉桌下的煤氣,加快速度的收拾桌上的碗筷。邊收拾,他腦子裡邊浮現出程月的臉。
王姨見他獨自一人在這收拾,連忙趕過來幫他,她擦著桌子,疑惑的看著陸奕良,
“小陸,你想什麼呢這麼開心,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他連忙斂起臉上的笑意,
“沒什麼,想起我家養的那隻貓了,很可愛。”
收拾完後,陸奕良坐在前台不停把玩兒著手中的手串。他眉頭緊皺,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終於,他鬆開手中的東西,點了一根煙,走到門外。
滑了滑劃通訊錄的黑名單,他叼著煙給劉漾打去了電話。
醋廠這邊,程月這幾天有點心力交瘁。
自從前兩天和任子意把話說開後,他每天都給自己彈來無數個好友申請。而且申請信息裡總會附上他最近碰見的新鮮事兒,或者他新看來的冷笑話。
很困擾,對程月來說著實很困擾,尤其是最近自己忙著聯係外銷香醋,一打開微信全是他彈出來的紅點。
要一邊守著監控,還要一邊處理這些事。有好幾次,她總是會衝動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