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那就記它們自己頭上了。”宋玉善說。
趙大山立馬高興起來。
“不過你也要說話算話,從今以後,你不是它們的主人,它們也不是你的所有物了,你們都是妖怪學院的學生,大家都是一樣的。”宋玉善說。
趙大山點頭如搗蒜。
三狗開了智,妖怪學院的學生數量達到了九個之多,終於像是個小班級了。
宋玉善也大有收獲,一晚上得了3點功德,功德壓力緩解了不少。
用完早膳後,妖怪們回學院上學,宋玉善則去藏書樓學習陣法。
剛看了沒多久,師姐就找來了。
“慶餘堂的老掌櫃又來了?”宋玉善跟著師姐去了前頭的偏殿,果然看到了那老頭兒。
還不是他一個人,後麵還有三個修士。
都是凝氣境初期,年紀看著也不小了,估計得有三十歲往上。
“宋前輩!”
看到她出來,餘慶連忙帶著徒弟們迎了上去,熱切程度,和上次有天壤之彆。
“當不得您一聲前輩!”宋玉善連忙說。
她修為與他們相當,年紀又比他們小,這也太客氣了。
客氣的宋玉善都感覺有點來者不善了。
“您這話說的,在紙紮這一道上,您便是前輩!”餘慶笑著說。
宋玉善越發覺得不對了:“餘掌櫃,我聽師姐說了,您是想來上紙紮課的。隻是我這一時還騰不出時間去考紙紮術的資格幡,所以怕是沒法兒教了!”
“資格幡是給凡人看的,我們修士之間哪用得著這個!”餘慶理直氣壯地說。壹趣妏敩
“……”宋玉善無奈:“您上回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那是老朽愚昧,還請前輩教教我們吧!”餘慶說。
這是真拉下臉來求了。
宋玉善心想,這不至於吧!
餘慶開的慶餘堂都快壟斷臨江郡的紙紮生意了,雖說也就餘慶一個紙紮術小成了,但是小成的紙紮術,做些鬼魂用得上的紙紮已經完全夠用了啊。
本就是修行天賦不佳,難有寸進,才專研紙紮術謀生的人,已經有了自己的謀生手段了,怎麼會這麼低聲下氣的來求她?
她也懶得拐彎抹角了:“掌櫃為何這麼著急?”
“您不教,我們這些做紙紮生意的,就快活不下去了。”餘慶哭喪著臉道。
“為何?”宋玉善很是驚訝的問。.m
“為何前輩您真的不知道嗎?”餘慶歎了口氣,幽怨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