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好像是她非得要和他做些什麼一樣,雖然,那天晚上確實是她主動的,但她真的以為是在做夢,要知道會那麼社死,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大膽?
兩人似乎都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都陷入了沉默。
夜色漸濃,陳淵的手從蘇晚的腰間慢慢的往上移,微涼的指尖觸摸到了胸前的柔軟。
他吞咽了下口水,下意識的將蘇晚壓在身下。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陳淵醒過來,看到在身邊睡的香甜的蘇晚,再看著自己身上穿戴完整的衣物,耳尖不由的泛紅。
竟然是做夢!
他還以為自己是真的……
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麵,他窸窸窣窣的起身去換褲子,把換好的褲子端著去洗。
聽到房間門被關,蘇晚臉頰紅紅的睜開眼。
昨天晚上睡著了以後,她被陳淵給弄醒了。
她想要扭頭,陳淵的力氣大,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隻能暗暗的閉著眼睛當做沒有發生。
可是陳淵體力好,掐著她的腰折騰了快一個小時,隻能聽到他的聲音粗喘著。
兩人心照不宣的沒好意思提起昨天晚上的事,蘇晚也記得醫生說過陳淵的頭部還不能受到刺激,所以這種事,儘量不能做。
想到兩人還得同床共枕十幾天,她擔心睡在一起會對陳淵的身體有想法,便琢磨著要不要讓陳淵和蘇建國一起住。
可這種事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隻能想個好主意,不讓兩人過分親密。
最起碼,得在他的身體完全好之前。
隻是不等她開口,陳淵吃完早飯就先尋到她,支支吾吾的開口,“晚晚,我有事想要要和你說。”
蘇建國很快的走過來,對蘇晚說:“小妹,你晚上睡覺太不老實,妹夫他還受著傷呢,不然這幾天晚上先讓他和我睡?”
她睡覺不老實?
蘇晚狐疑著看向陳淵,卻還是點頭,“也好,我晚上確實不會睡覺。”
誰晚上不會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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