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能在鬥獸場裡發光發熱,燃燒儘最後一絲餘溫,最後被扔進禦獸商會,實現廢物再利用,完成閉環。
有奴印的存在,被豢養的半獸人在一開始就被人將反抗的苗頭給掐滅了。
那麼頂著禦獸宗這個龐然大物的壓迫,從小就在被全方位監控的環境下長大,能反抗的意識能有多強,能反抗的力量又能有多強?
在麵對不可戰勝的敵人麵前,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而在這種有限的空間下,還能撬開一絲縫隙,為自己謀奪一線生機,瞞天過海——這不就是最經典的主角模板嗎?
阮南枝不需要確認,能做到這個地步,瞞過禦獸宗的層層檢測,下放到南丘城這個不起眼的地方,其中有太多的辛酸和磨難,自然不必多說。
任務是肯定有的,就看她是否有能力接下。
阮南枝相信半獸人遭遇的這一切,背後肯定不隻禦獸宗一家勢力參與,各大宗門同氣連枝,這麼賺錢的事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獨享?
最壞的打算就是修仙宗門裡沒一個好的,人均壞批,把人心掏出來一看,嘿,都是黑的,那這就慘了。
因為她上麵有人,但各大宗門的上麵已經沒人了。
阮南枝將思緒捋順,嘴角緩緩浮現一抹笑,深深看了一眼籠子裡的半獸人。
旁邊禦獸弟子正滔滔不絕介紹著築基半獸人的妙用,言辭間,都是明裡暗裡的暗示,就差把——這半獸人你們可以隨便用,哪怕弄死了也沒關係,把半獸人當炮灰就完了,省得送回來還要浪費傷藥。
阮丹瑀聽得微微皺眉,但也沒多說什麼,這在修仙界是稀鬆平常的,沒人會對窩窩頭一塊錢一個表示疑惑和反感。
他站在一個女半獸人麵前,上下打量,這是一個虎獸人,獸化的地方是手掌,變成了毛茸茸的大爪子,一頭燦金色的柔順長發,五官是比較狂野的風格,長得很禦很颯,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但這是修仙界,而且這是築基期,明顯不可能這麼年輕。
他認真打量了兩眼,心裡有些滿意:“枝枝,就選這個吧,她身上的傷最少,一定是裡麵最厲害的。”
不,孩子,那隻是她剛被治療完,你沒看見她身上綠色的藥汁嗎?
雖然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