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茶子~飛~】
【我的天啵啵完豈不是要……】
【這npc太過分了老是啵啵我老婆,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超市他,超市他】
【口號大軍在哪裡?!!!!】
【隻有我一個人注意到了老婆手裡的戒指嘛?】
【啊啊啊啊啊啊戒指!!!】
【想看老婆哭哭】
……
楚辰安被徐墨疏輕鬆撈回懷裡,被托著後腦勺熱吻了幾分鐘。
【媽的,講個鬼故事,還有三十秒就關直播了】
【啊啊啊啊老婆我不想走】
【付費——我加倍付費——行不行——求你啦——】
【啊啊啊啊請務必超市他!】
【嗚嗚老婆拜拜】
……
直到楚辰安被吻得喘不過來,徐墨疏才放開他。
徐墨疏的指腹摩挲著楚辰安水潤的下唇,深深地看著他微紅的眼尾。
徐墨疏將他抱向洗手間。
“你、你說過的,讓我休息。”楚辰安慌道。
“是啊,”徐墨疏麵對麵地摟著他,“但是休息前要先洗漱好呀,你說是不是,寶貝。”
“對了。”
徐墨疏的眸色溫柔認真,聲線低沉,“這個藥效怎麼樣呢,我得好好檢查一下。”
…………
楚辰安這十幾天過得迷迷糊糊的,迷糊到他甚至快要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這座彆墅裡平常好像隻有他們兩個人一起住。
他來這裡十幾天了,都隻見過一個中年混血管家。
很少有人會造訪。
他深陷在柔軟的大床中,半夢半醒時隱約聽見徐墨疏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好像是在提醒他不要亂跑,說完話後就親了口他的臉頰,匆匆出去了。
楚辰安翻了身,抬手將臉上的微涼濕意蹭掉。
還在迷迷糊糊地想,他都被銀鏈鎖著,怎麼可能亂跑得了。
他哼唧兩聲,繼續舒坦地沉浸在夢鄉。
……
直到後來,他在鳴笛聲中轉醒,才猛然坐起身來。
警車?!
他翻身走下床,小心地掀開窗簾的一角,看向樓下。
一輛警車正被徐墨疏的五六輛路虎包圍著。
徐墨疏的麵色漠然,十幾個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後,與兩個穿製服的警車對峙著。
樓下又駛來了一輛警車,下來了一位穿白色警服的中年警官,看起來年齡四五十左右。
那中年警官攬著徐墨疏的肩膀,好像在笑。
他們說了什麼,但楚辰安身處三樓,根本聽不清。
過了十幾分鐘。
鳴笛聲被關了。
那輛新來的警車帶著先前來的警車迅速離開。
樓下的人們接連散去,那些壯漢保鏢跟著徐墨疏走進了彆墅。
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楚辰安看得沒意思,將窗簾合上。
……
然而,他洗漱完後沒幾分鐘,剛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就見他身前的玻璃窗驟然破碎。
楚辰安來不及反應,就看見一個便衣警官踩在一地的碎玻璃上,翻進了主臥室。
……
蕭周將身上的碎玻璃渣揮掉,看向眼前帶著銀鏈的少年,震驚得愣在原地兩秒。
這個昳麗的少年唇紅齒白,白皙柔嫩的脖頸處遍布紅痕,他的周身白到發光,身姿纖細,眸光瀲灩。
蕭周眼底劃過一絲驚豔,低聲呐呐自語道,“這姓徐的果然沒那麼簡單。”
他如果真像是外界說的大好人,又怎麼會囚禁怎麼一個年輕瘦弱的少年。
“你……”楚辰安愣愣地看著這憑空出現的人。
“噓,”他快步走向楚辰安,把軍用匕首拿在手上,“彆驚聲。”
蕭周打量著少年俊美的臉,彆開眼神,道,“是不是姓徐的關的你?”
世界上怎麼會有男孩子能長得這麼漂亮……
“嗯。”楚辰安老實回答道。
蕭周暗罵了一聲徐墨疏畜牲,目光劃過楚辰安的脖頸,“你想自由嗎,我能帶你離開這?”
楚辰安怯生生地看向這便衣警察,就像是被老師審問的學生,有點不知所措。
“嗯?”他沒聽清。
“我能帶你出去,帶你去告發徐墨疏的罪行,在那之後,你就自由了。”
蕭周不和他多說什麼,用軍用匕首用力砍斷了銀鏈。
他拽上楚辰安的胳膊就想往外跑去。
“等等……”
他的力氣很大,見楚辰安的步子很小,就半拖半拽著楚辰安開始跑,“我們抓緊時間,放心,我的隊友在前廳拖著徐墨疏,我們可以從後院的莊園走……”
蕭周就這樣把他帶到了一樓莊園前的坪地,楚辰安奮力想甩開蕭周的手。
“你放開我,你趕緊跑吧,徐墨疏真的不會放過你的……”楚辰安第五次勸他,被他用蠻力拖拽著往前走。
蕭周轉身看向楚辰安,他將外套圍在楚辰安的身上,“你彆怕,相信我,我能帶你出去。”
“看到那裡了嗎,我們隻要出了那道門,坐上車就能離開了,你就自由了!”
蕭周指著圍牆上的那個小門洞,朗聲道。
那是他和同伴在徐墨疏家觀察十幾天後,事前鑿好的出路。
楚辰安看著那個小門,心裡有一些微微動搖。
他其實對自由早就不抱有希望了,可當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自由近在眼前時,還是鬼使神差的跟著蕭周走向那道小門。
要不……
去外麵玩倆天,再回來?
反正徐墨疏那變態那麼厲害,他隻要不去告發他,變態應該不可能那麼輕易就進局子的。
他跟上蕭周的步伐,快步跑向那個小門洞。
他躬身越過了這個門洞。
自由!
自由就在眼前!
但楚辰安還未來得及迎接來自門洞外的第一道曙光,就頓在原地……
他的小臉煞白。
隻見徐墨疏正站在門洞外,溫笑著。
“寶貝,要去哪啊?”
徐墨疏笑著,盯著蕭周拽著楚辰安的那隻胳膊,眸色幽然,“這位,是誰啊?”
徐墨疏的身後烏壓壓的一片,站著十幾名黑衣保鏢,他緩步走向楚辰安。
“安安,你不跟我介紹介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