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刀(2 / 2)

“肥肥的大燒雞,和北姑一樣又肥又嫩的大燒雞馬上就到。”肥佬進了裡間,急吼吼打開一扇櫃門,掃落一堆瓶瓶罐罐。

蘇琳琅看窗外,就見劉波邊走邊揩眼淚,看到她在盯自己,嚎啕著上車去了。

她提起皮包,隔皮說:“天璽少爺,安全起見先麻.醉劉波,把車開走。”

許天璽緊攥著麻.醉槍,眼神堅定的像要入黨:“阿嫂放心,小意思。”

蘇琳琅就在小女孩身邊,隨時可以控製她。

而女孩聽著她跟剛才完全不同的,冷靜的聲音時騰的睜大雙眸。

蘇琳琅朝著女孩眨眨眼睛,繼續嬌聲:“阿伯,人家要吃燒雞,快點了啦。”

女孩顫手,把那瓶加了料的飲料收了回去。

肥佬再拉開一個櫃門,終於找到了,強精壯陽丸,抓了一大把扔嘴中大嚼著,順手拎起一根鋼管,側身回看,見那傻北姑捧著隻飲料瓶子正在新奇的看,舔舌吸一口,又吃吃傻笑著,給自己戴了雙棉線手套,行徑堪稱癡傻。

他頓時淫.笑著舉起鋼管,躡步而來。

加了料的飲料呢,她立刻就會不能自控,與他顛鸞倒鳳。

肥佬心急,恨不能馬上將人吃到嘴中。

但鋼管才飛過去,蘇琳琅刷的伸手,抓鋼管的同時腳尖穩準入.襠。

肥佬痛到失聲,失禁,蘇琳琅一邊手噓,示意小女孩不要聲張,一邊自貨架上抓下大把毛線手套,薅起肥佬稀疏的頭發一扯,將手套全懟進他嘴中。

女孩貼冰櫃站著,破破爛爛的褲子下,細細的腳腕仃伶顫栗。

肥佬重重摔倒的同時手也伸向了牆角的大砍刀,但才觸到刀柄,他旋即像條蟲子一樣攣縮,抽搐了起來,女孩也縮起了脖子,眼球幾欲脫眶。

哢嚓,那截鋼管裂褲而入,豎在肥佬的屁股上。

蘇琳琅臉上還掛著智障般的傻笑,再用力一懟。

女孩隻是看著都痛的打哆嗦。

疼痛讓人冷靜,肥佬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劉波身上有血,她是乾淨的。以及,為什麼她要戴雙毛線手套了。

但也,晚了!

……

製服肥佬,蘇琳琅掏出移動電話:“天璽少爺,人搞定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劉波的哀嚎求救聲,許天璽個草包,到現在竟然還沒搞定人。

也正好說幾句閒話,腳踢肥佬,待他回頭看小女孩時,蘇琳琅問:“阿妹,他是你的阿爸嗎,你的阿媽呢,去哪裡了?”

肥佬正在適應那個異物,仿如被強.暴的女性般顫抖,呻.吟。

女孩驀的輕撩衣服,她的衣服下傷痕更加觸目驚心,青青紫紫,全是被虐待的痕跡,她彆過頭,抽著鼻子:“阿姐,咱們一個地方來的。”

蘇琳琅點頭:“看出來了。”

牆上有女孩寫的稚嫩的簡體字,那是大陸人才會寫的。

大陸,農場,想起農場裡的爸爸,蘇琳琅心裡就又暖又難過,也是為了他,她一定要把賀樸廷救回去。

肥佬逐漸適應了異物,眼底浮現凶光,伺機就要反撲,蘇琳琅不急不慌,抓上鋼管柄一懟,立刻,肥佬跟隻遇滾水的大蝦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團。

她都不必捆手紮腳,就能讓一個男人喪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掙紮了,摘掉他嘴裡的手套,蘇琳琅說:“我知道你和綁我丈夫的綁匪是同夥,現在我問什麼你要老實回答,就會少吃點苦頭。”

肥佬眼珠亂圍:“少奶奶想找綁賀大少的人呀,太巧了,我正好認識他們……我,我可以打電話喊他們來見少奶奶您。”

這是艇戶,當然沒有公話,但岸上就有電話亭,正好在對麵。

蘇琳琅把棉線手套遞給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噗呲一把抽鋼管。

插,痛。抽,更痛!

肥佬才張嘴要喊,女孩眼疾手快,手套塞他嘴裡了。

屎氣尿騷,血肉模糊,蘇琳琅轉到肥佬前麵,柔聲說:“我最熱愛和平的,但你為什麼要耍滑頭呢,難道看不出來,我不會讓你死,但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肥佬本想趁著打電話通風報信,但這個臭北姑竟猜到他的意圖了?

蘇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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