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怎麼戴著麵具?”
“毀容了,不方便見人,怕嚇到彆人。”
溫七郎惋惜道:“那可咋辦?總不能一直戴著吧?不過毀容總比離世好,你這些年去了哪裡?怎麼不回家?”
“當年打仗時傷到臉,腦袋也磕到了,失去了記憶,把你們忘了,跟著楚…跟著彆人去了京城,去年昏迷了三個月,醒來後斷斷續續想起來曾經的事情。”
“唉,你也太慘了。對了,你剛剛說想問我啥來著?”之前光顧著害怕,沒注意到他具體說了啥。
“我想問問小珂,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溫七郎一言難儘地看著溫林,“你…你不會在京城重新娶妻生子了吧?然後現在不敢回去麵對她,你這樣我有點難做人唉。”
再怎麼說花珂為了他這個兄弟守寡了二十年,安安分分地把溫富貴哥倆帶大,是一個值得他敬佩的人,溫林這樣子,他不知道該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