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詩音,難道不是你慫恿我媽這麼做的?”
顧景琛冰冷的語氣,將我從悲痛的回憶中拉扯回來。
我看向他時,心如止水,滿目冰涼。
如果可以,我希望馬上就跟顧景琛離婚,於是冷淡的提醒他:“門已經被你媽反鎖了,你要不要趕緊試試我的方法?”
將刀遞給他時,我全程垂著眼眸不去看他,因為我再也不想像前世那樣,再為這張臉有絲毫的心動。
顧景琛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接過我手中的刀後,他很快將食指刺破一個傷口。
鮮血流出時,顧景琛冰冷的質問我:“盛詩音,你外麵有人了?”
我後退了好幾步,跟他保持了距離才疏冷的開口:“沒有結果的婚姻,就不必有身體上的接觸。”
顧景琛俊眉微蹙,刀雕斧琢的臉上很快多了幾分譏笑:“你想跟我離婚?”
我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他嘲諷的聲音很快又傳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欲擒故縱。”
我不想再解釋什麼,聲線冷淡的說道:“顧景琛,我確實想跟你離婚了。”
顧景琛諷刺的開口:“如果我爸媽同意,你以為我不想離?”
我嘴角揚起一絲譏笑,隻是因為謝楚顏沒出現而已。
一旦他見到了謝楚顏,所有的規矩都不再是規矩,父母的命令他也可以違背!
不久之後,謝楚顏會去他公司麵試,那場麵試正好是顧景琛親自主持,他順理成章的讓謝楚顏做了他的秘書。
回過神來,我突然覺得渾身燥鬱難耐,我索性走進浴室準備泡個冷水澡。
為了防止顧景琛進浴室,我順手就把門反鎖了。
可我還是低估了藥性,剛進浴室,那種迷糊勁來的又凶又猛,一種難以抑製的需求,如巨浪一般似乎要將我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