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剛剛那招你們看見了嗎?好生厲害!”
“不愧是天衍宗最優秀的大弟子上官清,著實是厲害!”
“咦?阮兄回來了?”
阮蘇看著門口三人,想必就是與原主一同參加選拔大賽的另外三人了。
他微微點頭,並沒有再搭理門口的那幾人。
這三人後麵也被仇天逸收買了,害死原主他們幾個也是幫凶。
那幾人見阮蘇愛搭不理的樣子,心生怨氣。
“你這人怎麼這般無禮?好歹相識一場,連個話也不吱一聲。”一人指著阮蘇生氣道。
“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清。”
那人還想再說些什麼,就發現阮蘇手中的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喉嚨。
“你、你想做什麼?”
“你快放了張兄!”
“這是在天衍宗,私下鬥毆會被戒律堂嚴懲的!”
“哦?那又如何?”阮蘇譏諷道,“現在大家都還沒成為天衍宗的正式弟子,何須遵守宗門規矩?你們死了,我不就少了幾個競爭對手嚒?”
“你你你……”
“你彆亂來!”
“我、我知道錯了,阮兄饒了我這次,我再也不敢了。”
那人已經感受到了匕首刺破喉嚨,溫熱的鮮血開始慢慢往下流淌。
“一次,姑且饒了你,但再無下次。”
阮蘇收回匕首,他下手很有分寸,沒有傷及性命,但也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是、是,我知道了。”
那幾人不敢在說些什麼,生怕惹得他不快。
三人在房間裡愣是一句話也沒說,都在自顧自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目光時不時瞥了向阮蘇。
就在這時,一名門外弟子在庭院中喊道:“誰是阮蘇?有家人找!”
阮蘇有些疑惑,阮令舟還沒與他相認,哪來的家人?
【主人!是原主的另一個爹爹白敬沅,也就是救了原主娘親的那個書生。】
阮蘇心下了然,原主自幼是被白敬沅帶大的,所以從未懷疑過自己的身份。
而白敬沅也是早就將阮蘇當作是自己的親兒子看待,對於幼小失去母親的他來說,白敬沅是十分心疼他的。
至於他們的姓氏為什麼不一樣,原因是顏薈失憶後,身上隻有已經寫著‘阮’字的玉佩,白敬沅誤以為顏薈是姓阮,於是就讓原主隨他母親同一個姓,取名為阮蘇。
“蘇蘇!這兒!”
阮蘇抬眼望去,一名溫文爾雅的男子正在庭院中朝他招手。
“有勞仙長帶路,白某感激不儘。”
“無妨,那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那名門外弟子說完便離去。
白敬沅這才又將視線投向阮蘇,他雙手握住阮蘇的肩膀。
“瘦了。”
“是不是沒吃好?爹專門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烤雞,你等等,我給你帶了不少你愛吃的……”說著便準備取下肩膀上的包袱。
“爹,你怎麼來了?”
阮蘇接過他手中的包袱,然後將他往屋子裡領。
白敬沅跟在他身後,眼睛不忘打量著他住的地方。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宗門,在普通廂房也是這般精致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