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像啊。”
溫予柔瞧了兩眼突然笑了:“難不成月兒姐姐覺得像嗎?”
“我……”
“月兒姐姐要想好再說哦,不然……”
“我就吃了你。”
“……”
∑(??д??lll)
楚月兒身體猛的一抖。
感覺這是道送命題。
溫予柔笑的一臉單純無害,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吃了塊糕點。
其實不難猜出來這一出是誰安排的。
讓公主試探她,被拒絕後再安排和她同一類型的女人去勾引陸瑾瑜……
溫予柔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這個世界可真有趣,要是隔壁那隻老狐狸在就好了,都是心眼堪比馬蜂窩的家夥,鬥起來肯定很好看。
溫予柔剛提起看戲的興致,然而後麵的流程卻異常的順利,宴會結束的時候還頗為失望。
終於能夠擺脫這個倒黴玩意兒,楚月兒第一次覺得自家的馬車居然這麼親切,這麼舒坦!
溫予柔正坐在馬車裡等著心儀的獵物主動送上門呢,然而外麵卻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還不等溫予柔掀開車簾看一下什麼情況呢,隻見馬車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車窗上的車簾瞬間被掀開,溫靖煊那張臉瞬間就鋪滿了車窗。
“長姐彆胡鬨了,還不快跟娘親回去。”
“娘親?”
如果是原主,這會估計早被氣死了,而溫予柔卻隻覺得可笑:“溫靖煊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的娘親早在生你的時候就死了。”
溫靖煊不滿道:“娘親辛辛苦苦把咱們拉扯大,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打住。”
無視溫靖煊仿佛見了鬼的目光,溫予柔手上墊上帕子捏住溫靖煊的嘴。
“你缺母愛,覺得全世界都是你娘那是你的事,請不要帶上我。”
“啊對了,你回去的時候記得跟你那個繼室娘親說一下,娘親在嫁到溫家的時候可是十裡紅妝,嫁妝單子明日我會差人送到溫府,你懂我的意思吧?”
溫靖煊點頭。
他的性格雖然被那繼室養的有些歪了,但是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還是知道一些的。
然而溫靖煊身後的那繼室陳氏和她的女兒卻臉色一變。
“柔兒,你這是要逼母親去死嗎?”
隻見那陳氏眼眶一紅,那眼淚說來就來。
“你明知道咱們溫家這幾年不景氣,你爹的那點俸祿……”
“所以呢?”
推開溫靖煊,溫予柔直勾勾的看向陳氏:“你不會是想說我爹的俸祿養不起一大家子,所以溫家這些年的吃喝拉撒都是用的我娘的嫁妝對嗎?”
“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溫靖煊很激動:“隻有最窩囊的男人才會動妻子的嫁妝,爹爹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用母親的嫁妝?”
“那就要問問你那厲害的爹爹了。”
溫予柔仿佛想起什麼:“啊對了,還有你這個溫柔善良,對你無微不至,百般嗬護的‘娘親’。”
溫靖煊隻覺得喉嚨一哽,仿佛卡了魚刺一般鈍痛難忍。
溫予柔剛準備繼續補刀,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某人的身影,臉上的幸災樂禍瞬間收斂。
隻見她眼角一紅哽咽道:“我知道爹爹平日在朝堂上多有困難,可那嫁妝畢竟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嗚嗚嗚嗚……”
“娘若是覺得心裡不痛快,可以再把我扔到荒郊野外出出氣,但你能不能彆把我母親留給我最後的念想也都奪走?”
“娘我求求你了,要不你拿刀捅我幾刀出出氣也行,隻要你不動我娘留給我的遺物,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嗚嗚嗚嗚嗚……”
溫靖煊and陳氏:“???”
(°△°)???
啥情況?
“咚!”
還靠在馬車邊上的溫靖煊被一腳踹開,陸瑾瑜黑著臉咬牙切齒道:“溫家還真是好教養,繼室貪汙亡妻嫁妝,欺辱亡妻之女都欺負到本將軍的頭上來了,這可真是好的很啊!”
莫名被踹的溫靖煊:“???”
啥玩意?
誰欺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