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張臉是不是很具有迷惑性?”
想當初她也是看上了這張臉才跟原主做的交易。
楚月兒默默舉手:“不是很有,是非常有。”
任嘉言點頭:“我讚同。”
不怪他們拆台,實在是溫予柔一睜開眼睛,滿眼都寫著無辜。
“瑾瑜哥哥呢?”
溫予柔看向陸瑾瑜:“所以瑾瑜哥哥說的喜歡我,其實也是因為這張臉對吧?”
陸瑾瑜:“……”
這……
一旁的任嘉言咽了下口水。
好家夥,送命題啊這是!
“兄弟加油,我看好你哦。”
陸瑾瑜:“……”
任嘉言幸災樂禍地拽走正在看戲的楚月兒。
叫你咒我會被賣進南風館,該!
溫予柔:“瑾瑜哥哥怎麼不說話?”
陸瑾瑜歎氣:“你這小腦袋瓜子,每天都胡思亂想什麼呢。”
溫予柔:“人家都在想瑾瑜哥哥呢。”
“是……是嗎?”
陸瑾瑜忍不住老臉一紅,結結巴巴道:“我……我也是。”
“是什麼?”
“我也每天都在想你。”
陸瑾瑜在溫予柔的額頭落下一吻,聲音沙啞道:“日思夜想。”
尤其是晚上,他這段時間仿佛是要把前二十多年的春夢都給補上一樣。
一想到夢中那少兒不宜的畫麵,小陸就忍不住對陸瑾瑜點頭。
感覺到陸瑾瑜身體的變化,溫予柔小聲道:“下賤。”
陸瑾瑜挑眉:“心上人在懷還能坐懷不亂的,那是太監。”
而真-太監本人正揪心呢。
老皇帝這邊在得到計劃再次落空後,老皇帝扶著薛公公止不住地咳了起來。
那架勢,仿佛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一樣。
“陛下萬金之軀,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咳咳咳咳咳……”
老皇帝咳得眼前隱隱發黑,咳出胸膛裡一直積壓著的那口血後,這才緩過神來。
“陛下。”
門外的太監突然進來稟報道:“剛才大皇子的人過來稟報,說是大皇子的妾室玉夫人方才身子不適,叫了太醫過去診了脈,太醫說是已有兩個月的身孕。”
“呃咳咳咳咳咳……呃噗!”
老皇帝一個激動,又咳出了一口血來。
“陛下!”
看著眼前已經油儘燈枯的老皇帝,薛公公心頭很不是滋味。
想當初,與陛下初遇時,陛下還是意氣風發的年紀。
而如今……
薛公公忍不住歎氣。
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而且老皇帝如今越來越衰老,而皇子們卻越發強壯,唯恐老皇帝會做出什麼糊塗事,薛公公最近非要事,幾乎都守在老皇帝這邊。
看了眼正瑟瑟發抖的小太監,薛公公冷聲道:“沒一點眼力勁的東西,拖下去。”
暗處,出兩個暗衛捂住小太監的嘴,把拚命掙紮的小太監給拖了下去。
小太監滿眼的求饒和絕望絲毫沒有觸動薛公公。
即便薛公公之前也跟這個小太監一樣絕望過。
自己淋過雨不一定想給其他人撐傘,也有可能是把所有人的傘撕爛。
“薛平。”
老皇帝緩過氣後,說道:“宣溫美人伴駕。”
“奴才遵旨。”
“溫美人。”
薛公公快步步入溫予晴的營帳:“陛下口諭,今日宣溫美人伴駕。”
聞言,溫予晴愣了一下,直到手裡的繡花針不小心紮到指腹上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