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被張彪一腳踹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但卻不敢出一聲大氣。
蔣怡然也嚇得往旁邊縮了過去,這可是黑虎幫的核心成員,大佬級彆的存在啊,連張聰都不敢招惹,她哪有那個膽量。
一想到她竟然無理取鬨打了江紅的耳光,還那麼囂張讓她隨便來報複,立馬就害怕得腿軟了。
張彪踹翻張聰,看向江紅,說道:“江紅,她和你到底是怎麼起衝突的,你說給我聽聽,我這個人也不是不講道理。”
“真的是你的錯,那這件事就算了,可要不是你的錯,那這件事就沒完!”
江紅說道:“當時我正往洗手間裡走,她不抬頭看路,我都朝旁邊讓開了,她還是直挺挺地撞上了我。”
“然後還說我是出來賣的妖豔賤貨,打了我一個耳光,很囂張地說要是我想報複,就來這裡找她。”
“我帶著光頭來了,光頭看到徐大師,以為她是徐大師的朋友,才給徐大師這個麵子離開的,沒想到她竟然是狐假虎威,敢用徐大師的麵子當擋箭牌。”
張彪目光冷冽,道:“哦,這麼說起來,那就是她的錯了?”
張彪看向蔣怡然:“江紅說的,你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蔣怡然已經嚇得腿軟了,立馬哭著說道:“彪哥,紅姐,我,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紅姐的身份啊,我要是知道紅姐的身份,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動紅姐啊。”
張彪:“你這麼說,要是換了其他沒有背景的人,你打了也就打了?”
“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了,今天非得好好幫你父母教教你怎麼做人。”
張彪上前,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蔣怡然臉上,一把將她扯過來,往江紅麵前一推,怒吼道:“跪下!”
蔣怡然嚇得魂不附體,哪裡還敢反抗,這可是刀口上添血的狠人啊,當即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張彪:“江紅,她打你一個耳光,那你就打她一百個耳光吧。張聰,我這麼做,你有意見嗎?”
張聰急忙搖頭,頭也不敢抬地說道:“沒有,彪哥,我沒有,絕對沒有。”
蔣怡然看著張聰,眼裡滿是委屈和失望,她正在指望張聰幫她一把呢,結果倒好,這貨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張聰低著頭,看都不看她一眼,唯恐看一眼就被遷怒,要跟著一起被抽一百個耳光。
江紅冷哼,卷起袖子,毫不客氣就是一耳光抽在蔣怡然臉上。
蔣怡然腦袋一歪,疼得眼淚直流,但江紅沒有任何手軟,劈裡啪啦又是一頓耳光抽過去,足足抽了二十多下,這才停了下來。
但她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甩了甩手,喘了口氣說道:“這家夥臉皮還真厚,打得我手都軟了。”
“光頭,剩下的你來打。”
光頭走上來,蔣怡然立馬就哭出了聲,光頭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那力氣哪裡是江紅一個女人能比的。
這幾十個耳光下來,她還不得被抽得跟條狗一樣。
“光頭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立馬求饒。
光頭嘴角一咧:“現在知道求饒了,先前你裝什麼逼呀?”
蔣怡然立馬又朝徐雲看過去,求饒道:“徐雲,我們也認識好多年了,你幫我給彪哥說說情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徐雲笑道:“我這樣一個有點人脈就尾巴翹上天,人品低劣,厚顏無恥的人,怎麼有資格為蔣小姐求情呢。”
“你還是找個像你現男友這麼又有人脈,又道德高尚的人給你求情吧,我就算了,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