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蘭哪裡想到蔣怡然張聰會這麼惡毒,不但這麼對她,還要無中生有陷害徐雲。
她又沒權沒勢,怎麼惹得起這樣的人。
一想到徐雲被帶過去可能會麵臨的災難,立馬就慌了神,六神無主了。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啊,徐雲已經替蔣怡然坐了三年牢了,不能再耽擱了呀。”
何香蘭絕望地看著張聰蔣怡然,仿佛希望他們能大發慈悲,放過徐雲。
蔣怡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也不是不能給徐雲一個機會,但能不能拿到這個機會,就要看你自己爭不爭氣了。”
何香蘭:“你,你想要什麼,你說,隻要能讓徐雲安然無恙出來,我什麼都給你。”
蔣怡然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給我啊?不過我既然說了,那就說話算數。”
“這樣吧,我說幾件事,你要是能做到,那我就向張聰求個情,讓他的朋友不要把徐雲打成殘廢,你乾不乾?”
何香蘭唯恐徐雲出事,哪裡敢不答應,隻能點頭。
蔣怡然笑得更開心了:“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可不是我逼你的。這第一件事,你就給我們鞠個躬道個歉,說聲對不起,然後再親口說你自己是個下等人,是個賤人。”
何香蘭身體顫抖,哪裡不明白蔣怡然這是故意羞辱她,可一想到徐雲可能會成為殘廢,所有的羞辱她也隻能咬牙咽下去了。
她對著蔣怡然三人鞠了一躬,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是個下等人,是個賤人。”
蔣怡然哈哈大笑:“大聲點,聽不見呢。”
何香蘭眼淚啪嗒直往下掉,但蔣怡然三人沒有任何同情,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我,我是個下等人,是個賤人。”
“再大聲點,沒吃飯啊。”
蔣怡然有些不滿意地說道,抬手就給了何香蘭一個耳光。
一直到何香蘭說了七八遍,她才放過,又繼續說道:“這第二件事嘛,也簡單,你就在這跪著,跪一個小時,就當是為之前徐雲打我的事情道歉了。”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硬氣一點,不跪,那徐雲出來的時候還會不會是個完好無損的人,我們可就不保證了。”
何香蘭身體劇烈顫抖,無窮的屈辱讓她難以接受,可一想到徐雲,她卻又不得不接受。
看著何香蘭低著頭跪下去,身體劇烈顫抖,蔣怡然笑得前俯後仰,不可開交。
“好好好,跪得好,跪得好啊,你就在這跪著吧,走張聰,我們去我們的彆墅玩會兒,待會兒再來羞辱她。”
張聰點頭,吹著口哨大模大樣朝自己彆墅走了過去。
留下何香蘭萬般屈辱,但卻無可奈何。
……
警司,徐雲被杜振東蠻橫推進了審訊室。
“我告訴你徐雲,你最好坦白承認自己偷了光正集團大小姐的彆墅鑰匙,這樣還可以從輕發落,你要是敢嘴硬,我保證你十年出不來!”
杜振東瞪著眼睛,一副高高在上欺壓弱小的樣子。
徐雲冷淡說道:“我說了,彆墅是我的,我從林清瑤手裡買來的,可以叫林清瑤來這裡對質。”
杜振東哈哈大笑:“一百萬從林家大小姐手裡買來一千多萬的彆墅?你覺得我是傻子,還是林清瑤是傻子呀?”
“我告訴你,我已經派人去跟光正集團對接了,你小偷的罪名馬上就會坐實,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