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美玲看著蔣怡然,冷著臉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
蔣怡然卻不肯放過她,上前就擋在她麵前,說道:“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到嗎,聾了?”
孫美玲沒好氣地說道:“你在跟狗說話,我不是狗,當然不會理你。”
蔣怡然嗬嗬笑了,一副傲慢又張狂的臉色。
“你一個當下人的,給人買菜做飯洗衣,你不是狗誰是狗?”
“我告訴你,我說你是狗,那你就是狗!”
孫美玲知道蔣怡然是故意的,心裡的怒火也一下起來了,說道:“你彆欺人太甚,我是沒什麼背景,但徐先生也不會看著你欺負我不管不顧。”
聽到孫美玲提起徐雲,蔣怡然立馬就想起來上一次被徐雲打耳光的畫麵,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
她目光冷冽,冷哼道:“哼!你以為有徐雲撐腰,我就不敢欺負你了?是,徐雲能在這給你撐腰,可你就確定,他能給你家裡所有人撐腰嗎?”
“彆的不說,就你那個在鬱州大學上學的女兒,要是被人在學校打一頓耳光,甚至是打斷隻手,打斷條腿什麼的,他管得了嗎?”
“哦對了,張瓊,你說你一直想欺負的那個成績很好的,有一個給人當下人的媽的學生,叫什麼名字來著?”
張瓊走出來,半笑不笑說道:“叫袁靜。”
孫美玲臉色立馬變了,袁靜,那是她女兒啊!
孫美玲一下慌了神,一巴抓住蔣怡然,怒吼道:“你們想乾什麼,我告訴你,你們要是敢動我女兒,我跟你們拚命!”
蔣怡然嗬嗬冷笑,一耳光將孫美林打開,趾高氣昂說道:“拚命?嗬嗬,你以為你這條賤命值幾個錢啊,憑你也有資格跟我們拚命?”
“我們既然能找到你女兒,自然也有的是辦法整治她,你不是有徐雲給你撐腰嗎,要不你試試看,他能不能給你女兒撐腰?”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你女兒所在的鬱州大學,校長就是張瓊的爸爸,也就是張聰的二叔,要不我們賭一把,看你女兒在學校被打斷條腿啊什麼的,這件事是會鬨起來呢,還是被強行壓下去呢,嗯?”
孫美玲徹底慌了,她沒想到蔣怡然背後竟然有這麼大的背景。
她們家隻是普通家庭,袁靜從小就懂事聽話,成績優異,她當保姆掙錢就是想讓袁靜有個好前途。
要是在學校出了什麼事,袁靜的前途就毀了呀!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在乎自己女兒啊。
“不要,你們不要欺負我女兒,不要動她呀,我求你們,我求你們了。”
孫美玲哭出了聲,心裡防線一下就崩塌了。
孫美玲抱著雙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譏諷道:“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吧,你就這麼說句話,就算是求了?”
張聰冷笑:“就是,哪有這麼求人的呀,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是求人,怎麼也應該跪下求吧,你說呢?”
孫美玲身體顫抖,委屈得眼淚直往下掉,但一想到她女兒,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也就瞬間粉碎了。
“砰!”
孫美玲對著蔣怡然張聰跪了下去。
“我求你們了,求你們不要欺負我女兒,隻要你們不動她,怎麼對我都行。”
看著跪在麵前的孫美玲,蔣怡然笑出了聲,覺得心裡舒坦無比,就好像跪在她麵前的是徐雲一樣。
這種優越感讓她很飄飄然,心裡的優越感更是爆炸了。
她又提起自己的腳看了看,說道:“咦,我怎麼感覺我的鞋子有點臟了呀,要不,你給我擦擦?”
蔣怡然把腳放在孫美玲前麵,居高臨下,飛揚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