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來並不知道梁月冰和袁靜有什麼過節,但看梁月冰的臉色和她的語氣,他就知道梁月冰肯定沒安好心。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隻是按照梁月冰的話,把袁靜叫了過來,讓她去包間伺候梁月冰。
雖然他明知道梁月冰可能要為難袁靜,可梁家始終是鬱州二流豪門。
和這樣的背景與身份相比,袁靜一個打寒假工的大學生,實在是微不足道。
犧牲一下袁靜,換來梁月冰高興,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他很樂意做。
至於袁靜會麵臨什麼後果和下場,他根本不在乎。
反正也就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而已,就算被為難了,又能怎樣呢?
他是老板,還不是讓她滾她就得滾。
誰會給一個出身卑微的普通人撐腰啊。
袁靜根本不知道其中的關節,隻當做是普通的客人,立馬就去了包間。
梁月冰看著袁靜,臉上帶著優越感十足的冷淡笑容,不過她並沒有直接動手,也沒有言語為難袁靜。
隻是點了杯咖啡和一些點心,讓袁靜送了過來,然後就讓她在外麵等著,有事情隨叫隨到。
就這麼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梁月冰站了起來,她隨手將自己攜帶的手提包放在了座位上,然後走出了包間。
袁靜鞠躬送走了她,立刻就進入包間去收拾。
收了桌上的東西之後,她就看到椅子上有一個手提包,立馬意識到這應該是梁月冰落下了。
於是立刻拿起手提包追了出去,在門口追上了梁月冰。
“梁小姐,你的包掉在包間了。”
她把包遞給梁月冰,從頭到尾都沒有打開看一眼。
梁月冰哦了一聲,把包接過來,袁靜笑了笑:“梁小姐,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不等她轉身,梁月冰就叫住了她,兩隻眼睛冰冷而又優越感十足地看著她。
“我要清點一下我包裡的東西,確定東西沒有丟,你才能走。”
袁靜一愣,立馬感覺心裡像被針紮了一樣,梁月冰這是懷疑她偷了她包裡的東西。
她立馬擺手說道:“梁小姐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拿你任何東西。”
梁月冰冷笑:“我又沒說你拿了我的東西,隻是例行檢查一下,你緊張什麼?還是說,你真的偷了我的東西,心虛了?”
袁靜一下慌了神,說道:“我絕對沒有,梁小姐,你話可不能這麼說啊。”
梁月冰:“你有沒有,我檢查了自然就知道。”
她打開手提包看了幾眼,然後臉色就冰冷起來,看了袁靜一眼,突然上前,一耳光抽在袁靜臉上。
“小賤皮子,還敢說沒偷我的東西,你沒偷我的東西,我包裡的鑽石項鏈哪兒去了?”
袁靜捂著臉,一臉懵逼和驚恐,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什麼鑽石項鏈,我連你的包都沒打開過啊,梁小姐,你肯定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