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又是一腳踢在他臉上,幾顆牙齒混著鮮血飛出去,鄧彪立刻就是滿嘴血,喉嚨裡的叫聲,戛然而止。
從頭到尾,一路吊打!
鄧彪躺在地上,隻感覺疼得死去活來,徐雲這一腳,直接廢了他一條腿。
他怎麼強得這麼離譜,下手這麼狠啊!
徐雲沒有多看鄧彪一眼,繼續轉身看向梁月冰,同樣的話再次說出口:“袁靜,在哪裡。”
梁月冰身體一顫,一股惡寒從內心深處湧出,席卷全身。
她聽說過徐雲厲害,但沒親眼所見,也不知道徐雲有多厲害,更不知道徐雲動手有多狠。
此時看到,方才明白,她招惹的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實打實的超級狠人啊!
一旁好不容易爬起來的戴春來,人都已經嚇傻了。
看著冰山一樣的徐雲,愣是沒敢開口。
梁月冰咽了口唾沫,這才指了指一個包間的方向:“她,她在那邊的包間裡。”
“帶路。”
徐雲聲音仍舊平靜而又冷漠,梁月冰不敢耽擱,立馬給戴春來使了個眼色,讓戴春來一起帶路。
戴春來也不敢不從,硬著頭皮帶著徐雲和孫美玲到了包間門口。
打開門,徐雲就看到蜷縮在牆角衣不蔽體的袁靜,她臉上、手上、身上都有清晰可見的傷痕和指印。
很顯然,她不僅僅是被逼迫承認偷了東西,同樣也還挨過打,而且對方下手很重。
“小靜!”
孫美玲立刻哭著撲了上去,把外套披在袁靜身上。
袁靜也立馬抱住了孫美玲,委屈湧上心頭,嚎啕大哭起來。
徐雲眼裡的冰寒如同血崩一樣,呼嘯而來。
他看著梁月冰:“你乾的?”
梁月冰故作鎮定,伸長了脖子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不錯,就是我乾的!她偷了我的東西,並且也親口承認了,我這是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有何不可?”
徐雲:“維護正當權益,用得著脫一個女孩子的衣服?”
梁月冰:“那是她嘴賤不肯承認,還要狡辯,還要汙蔑我冤枉她,為了我自己的權益,我不得不這麼做,有什麼問題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這麼做是有點過分,可我是豪門梁家大小姐,她不過是個保姆的女兒,算得了什麼東西?我就算是欺負她,那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榮耀,她應該跪下感謝我。
可她非但不知道感恩,還揚言我冤枉她,這樣的賤人,修理一下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怎麼,你還敢為她出頭,跟我梁家作對不成!”
梁月冰越說聲音越大,因為她突然覺得,梁家如此勢大,日後還可能和劉家聯姻,放眼整個鬱州,也沒有一個勢力可與之匹敵。
她用得著怕徐雲一個隻是有些四肢發達卻毫無背景的人嗎?
笑話!
這麼一想,她就更自信了。
兩隻鼻孔高高在上對著徐雲,繼續說道:“現在你惹得本小姐很不開心了,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舔我的鞋,給我道歉,不然,我保證你今天沒法站著走出這裡的大門!”
徐雲默不作聲,看著毫無悔意,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的梁月冰,搖了搖頭。
下一秒,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梁月冰的脖子,手臂一抬,將她淩空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