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歐文正又來到酒吧,他在裡麵轉了一圈,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走到吧台前,
正在調酒的趙小諾看到他,問他:
“先生您要點什麼?”
歐文正直接問他,“昨天在這端盤子的那個女孩呢?”
“哪一個?”趙小諾問他,
“就是那個長得很漂亮的,昨天把酒灑到客人身上的那個。”
“哦,您說的是小安啊?她已經辭職了。”
“辭職了?你知道她住哪嗎?”歐文正問他,
“她好像住學校吧。我也不太清楚,她來這乾了沒幾天,跟她不太熟。”
……
歐文正走出酒吧,看著路邊來往的車輛,
他不知道自己來乾嘛?
她都已經想跟過去斷得乾乾淨淨了,自己還來找她乾什麼。
她的手機換號了、微信號注銷了,
所有跟過去有關的社交賬號全部注銷了,
她昨天送酒到他那一桌的時候,明顯的想裝作不認識他,
除了走向他時有一瞬間的對視,她沒有給過他一個多餘的眼神。
就連最後幫了她,她說謝謝的時候,也是對著地麵說的。
將手插進褲兜裡,那裡有個紙條,
他拿出來看一眼,
是剛才吧台調酒的那個男孩抄給他的一個手機號碼,
他一把將它攥緊,揉成一團,想要丟進垃圾桶,
他走到垃圾桶邊,手伸到桶蓋口,
隻要張開手,那張皺巴巴的紙條就會掉進去,
可手在半空懸了半天也沒張開,又攥緊放在口袋裡,
紙條又落回到褲袋裡去了。
回到家來到書房,
又將那個紙團拿出來,拉開書桌抽屜,將紙團丟進去又關上,再不看它。
那個號碼寫的是多少號,他看也沒看,
他知道自己腦力過人,看了之後會過目不忘,
怕自己會手欠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