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黎檢查了唐瑾川的身體狀況,就對他說:“我每天都會過來,你也不要心裡隻有工作,太晚休息。”
對莫輕說:“這段時間唐瑾川需要吃清淡的食物,不要給他吃辣椒之類的。”
莫輕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喬黎的話,他就莫名其妙的點頭:“是。”
還默默的記在心裡,不給瑾爺吃辣椒之類的東西。
喬黎叮囑了唐瑾川一番,就跟著喬舟回到了農場的房子。
唐瑾川的目光一直跟在她的身上,直到喬黎的身影消失在綠色山莊的門口,才收回目光。
白弈看著唐瑾川:“瑾爺,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喜歡這個丫頭?”
聽見白弈的話,莫輕也看著唐瑾川。
唐瑾川坐在輪椅上。
剛動了手術,他英俊的臉帶著蒼白。
陽光從書房的窗戶落下來,照射在他的臉上,雖然他剛動了手術,臉色蒼白,卻格外的耀眼奪目。
就好像他整個暗沉的人生都有了光亮和光彩一樣。
他看著窗外,看著喬黎回到農場房子,眯了眯眼眸。
轉頭對白弈說:“我已經有了醫生,以後你不需要過來。”
白弈:“……”
喬黎給他做醫生,就嫌棄他了。
這麼重色輕友嗎?
白弈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唐瑾川:“瑾爺,小時候你經曆了一場綁架,聽說是一個小女孩救了你,難道喬黎就是那個救命恩人嗎?”
否則,為什麼唐瑾川對喬黎這麼體貼關心,還聽她的話。
莫輕也想起了這件事,也驚訝的看向唐瑾川。
唐瑾川沒有說話,目光看向書房的窗戶。
從書房的窗戶能看見喬黎農場的房子。
唐瑾川薄薄的唇抿著。
喬黎已經不記得他了。
小時候他被綁架就是喬黎救了他。
白弈震驚的看著唐瑾川:“瑾爺,都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你確定喬黎真的是你小時候的救命恩人嗎?”
而且兩個人又沒有留下什麼信物,可以證明喬黎就是當時唐瑾川的救命恩人。
唐瑾川的目光沉著堅定:“我不會認錯。”
……
喬家的彆墅陳管家已經讓設計師重新裝修好了。
喬黎就讓喬舟住在喬家的彆墅。
喬家的彆墅離青北大學不是很遠,開車不需要太久的時間,而且喬舟報考了A國的皇家音樂學院,需要專心下來學習。
喬黎要每天都去給唐瑾川檢查身體,就留在了農場的房子。
而且她喜歡花花草草,也喜歡和土地打交道,她買的農場想種植玫瑰,做玫瑰花茶。
現在她已經出院了,也可以乾一些農活。
半個月之後,喬黎就開始給唐瑾川的腳針灸。
做了一個療程,喬黎就扶著唐瑾川從輪椅站起來:“你試著站起來。”
又對唐瑾川說:“不要害怕,我會扶著你。”
要是摔倒也是兩個人一起摔倒。
唐瑾川看了喬黎一眼,很聽話的從輪椅上站起來。
白弈和莫輕站在旁邊,都想攙扶唐瑾川,唐瑾川一個冷眼看過去。
兩個人立刻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