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胡同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喂,你先彆死,你的人馬上就回來了。”時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本就敏感的身體再次被她這麼一戳,季宴禮忍不住疼出了聲。
時笙訕訕收手:“聽說服用鳩毒的人,全身會變的特彆敏感,平常人感覺不到的疼痛放在中毒者身上就會放大上百倍,看來是真的,怎麼樣?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此時正在被上萬條蟲子咬噬?”
“...............”季宴禮已經疼到不想搭理她了
時笙:“你究竟是哪國人啊?F國?還是E國?”
說著,她仔細觀察了番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和深邃的雙眼,再次開口:“我知道了,你是混血吧。”
“..............”季宴禮閉上雙眼,虛弱的靠在牆上一句話也不說
“喂,你不會死了吧?”說著,她伸手指放在男人鼻下試探了下
“.............”
在他被少女折騰了將近十分鐘後,白木終於抱著東西回來了。
“姑娘,你要的東西我都買回來了。”
時笙看了眼季宴禮,見他還沒有昏迷,這才安靜下來,專心忙手中的工作。
“姑娘,不是要紮針嗎?”
“他腰間的傷要是再不處理,以後有你後悔的。”說著,她眼神深意的來回在兩人之間掃了兩眼。
白木一心都在自家宴爺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
時笙沒再說話,直接撕開男人的襯衣,扣子蹦在地上,
頃刻間,季宴禮的皮膚全都暴露在了她眼前。
時笙挑眉:“皮膚挺白。”
季宴禮捏了捏手指,頭一轉不說話了,任由那雙冰涼的手在自己腰間動作,隻是那耳尖在昏暗的環境中悄然爬上一抹緋紅。
白木一陣歎氣,他家宴爺的處男身體算是被這女孩兒給摸精光了,
腰間的傷處理好後,時笙這才捏起泡好的銀針找準穴位紮了進去。
季宴禮本來對這突然出現的少女並不抱什麼希望,誰知,第一針紮下去後,他感覺身上的疼痛竟然明顯減弱了幾分。
他忍不住抬眼看向少女,那一直都是一片死寂的藍眸輕微晃了晃。
時笙掀起眼皮兒抽空觀察他一眼,這才繼續施針。
白木在旁邊整個人心急如焚,好幾次想要開口,又生怕打擾到這位小祖宗,隻能自己在那乾著急。
半個小時後,男人上半身,胳膊上全都被紮上了銀針。
在最後一根銀針紮進去時,本來減弱幾分的痛感突然再次來襲。
季宴禮忍不住嘶吼出聲,雙手更是控製不住想要去拔針,時笙連忙製止住他
“彆動,愣著乾什麼,幫忙啊。”
白木點點頭,迅速蹲下按住男人的手,任由他奮力掙紮。
看著自家爺額角暴露的青筋,白木忍不住開口:“姑娘,我家主子好像更疼了怎麼辦?”
時笙:“很正常,這還隻是第一個療程,往後會越來越疼,習慣就好。”
“第一個療程?不是一次就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