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天的時間。
沈歲相關的詞條被極速傳播。
她的熱度一再攀升。
《驚折》的點擊量突破千萬大關，迎來無數人的點評和討論。
想象中的全網黑並沒有出現。
沈歲看著自己多出來的粉絲，忍不住伸手數了數。
“我居然有二十萬粉絲了！而且還是活粉耶！”
蘇藝漫激動地晃著她的身子，“歲歲，你要紅了——苟富貴，勿相忘啊！”
沈歲同樣激動：“這下我不用被黑粉罵到退圈啦。”
兩人腦袋碰著腦袋，一條條把熱評看下去。
神奇的是，前排的熱評不再是以往罵她沒作品靠男人出圈的，而是紛紛誇讚《驚折》，期待新作雲雲之類的。
對於沈歲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導演來說，這樣的成績已然不斐。
隻是她想不明白。
怎麼網上的風向突然就朝向她了呢？
詞條不僅沒和聞祈硯捆綁，也沒和陸時覲捆綁。
就像是特地有人為她買了熱搜。
將她的作品截出高光片刻，在網絡上推薦宣發，把熱度發揮到最大價值，替她打響了名聲。
蘇藝漫覺得不可思議：“不會是秦總那個笨蛋，私下背著沈家給你花錢了吧？”
除了秦赫之外，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
沈歲支著腦袋：“不能吧，我看秦氏集團的財報，一直在虧損，秦赫自己的日子都夠嗆，上次都約到燒烤攤去了。”
“也是啊，他的畫作拍賣的資金，都用來填補秦氏的虧損了。”
蘇藝漫困惑道：“那還能有誰呢？”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分明就是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
兩人還想再說些什麼。
沈歲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接通了電話。
“……是，我是。”
“我近期的確沒有什麼合作的項目。”
“夏殊導演的新綜藝嗎？”
“當然！我的檔期完全沒有問題！”
掛斷了電話，沈歲的神情還有些恍惚。
蘇藝漫從沙發上坐起來，好奇道：“誰的電話啊？”
“夏殊導演的助理。”
蘇藝漫猛地瞪大了眼：“那個獲得導演獎項大滿貫的國際知名導演夏殊？”
“沒錯。”沈歲解釋道，“他最近在籌備一檔旅行綜藝，是他首次執導綜藝係列，因此需要一些人手，恰好還缺一位副導，來詢問我的意見。”
能和這種級彆的大導演共事。
對她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你答應了？”
“答應了。”
“太好了！為了慶祝今天這個偉大的日子，由我親自下廚怎麼樣？”
沈歲：“……”
就你那手藝，不把廚房炸了就不錯了。
“彆，你還是歇著吧，我來。”
沈歲的廚藝很好。
她在國外待過幾年。
因為忤逆家裡的想法，家裡曾經斷過她一段時間的經濟來源。
她的廚藝就是在那個時候練出來的。
“我今天算是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