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習慣了!”
“那好吧,正好那個課題組最近有人過來,咱們一起過去問一問是怎麼回事。”
周瓊之所以提出要看一看這個藥物,除了感興趣之外,她也想以這種方式順理成章的在港島待一段日子。
從剛才周瓊和那個陳伯的交談中,他就知道孫祖傑遇到了難處,她也不知道怎麼幫他,那就多陪陪他吧。
孫祖傑開完了會,心情很好,這兩年天翼集團繼續著高速增長,每年賺到的錢越來越多,也收購和入股了一些優質的新興企業,這也意味著他的電子之路越走越順暢,他能不開心嗎?
而這一次對於港島的抄底,用到的資金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天翼集團,馬上就又可以賺到一大波,所以他當然心情好了。
回到了華投,他得到劉黎英的報告後,又去大浦裝模作樣的見了見周瓊,然後他順理成章的同意了周瓊的請求,答應聯合杜貝克實驗室,由周瓊負責研究那款神藥的機理。
劉黎英總覺得兩個人哪裡不對,這是女性的直覺,但她也知道就算有不對也不是她有資格管理的,所以劉黎英隻能滿腹狐疑,卻什麼都沒有問。
就這樣,孫祖傑一邊盯著華投資金的抄底,一邊與周瓊偷偷的幽會,日子過得十分舒服。
而港幣的彙率危機在華銀大量資金入場後,並沒有立刻扭轉頹勢,因為此時的華銀實力十分有限,誰也不認為他們可以扭轉局麵,所以港幣還是繼續下跌,終於破九了。
到了這一步,就算是港府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港幣就真的完蛋了,港幣完蛋也就意味著港島完蛋,華國人要接收港島還有十幾年,這個時候再鬨下去那就真的是引火燒身了。
所以無奈之下不列第亞人不得不從本土抽調了大量資金來挽救港幣,但是這樣的資金調動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一段時間來籌集。
所以孫祖傑還有時間,他樂嗬嗬的不斷用美元兌換港幣,八點三,八點四,一直到九,然後港幣的彙率就在八到九之間波動,孫祖傑十分開心的收割著,然後又用收來的廉價港幣抄底港股和地產。
此時港島無數中小銀行手裡有大量的抵押,但是卻被沒有多少資金,麵對擠兌,一個個搖搖欲墜。他們隻能忍痛將大量抵押便宜賣給華投,以獲得資金的支持。這就是豐彙的老套路,現在華投也學著做。
隨著孫祖傑動手,一大批商人也開始動手抄底,孫祖傑估計他這一次抄底等到未來賺幾個億甚至十幾個億美元都有可能。
怪不得利半城會在未來發展那麼迅速,有了豐彙的支持,在不缺乏資金的前提下,這樣的幾輪抄底之後要是不占半座城那才見鬼了。
孫祖傑這樣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十月初,此時通過種種情報,他已經知道了不列第亞人將進行改革,港幣將變成與美元的聯係彙率。
孫祖傑看到報告後,開心的笑了起來,這一出鬨劇終於要收場了,下一步就是慢慢等著手裡的籌碼變現。
可就在他準備與周瓊分享歡樂之際,遠在京師的楊希打來了電話,“祖傑,你大哥連續給家裡打了五六個電話。你二哥被抓了起來,你大哥想讓你回去一趟,說說情。”
孫祖傑聽完,想了想,咬咬牙,“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你告訴大哥,我在港島至少還要再待一個月,是國家大事,顧不上了。楊希,你做做樣子就好了,讓他反省幾年吧,吃點苦頭就乖了。”
“祖傑,你恐怕搞錯了,我聽說,定的是死緩,我估計這還是考慮到你的貢獻。”
孫祖傑聲音猛的大了起來,“什麼?怎麼會這麼嚴重?不過是投機倒把,他的金額也不大,怎麼會被判死緩?”
楊希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就是嚴打!而且你二哥最大的罪名是流氓罪!”
“流氓罪?他都三十好幾了,有家有室的,怎麼會犯這個事情?”
“我問過了,說是和一群人賭博贏了錢,又喝了不少酒,於是就調戲年輕姑娘……”
孫祖傑徹底無語,他氣呼呼的說道,“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好意思聯係我?讓他自生自滅好了,我既沒有那個本事救,更沒有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