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席少盯向她,目光如炬。
“一開始在三樓時,她靠近那個男的,那個男的原本是沒有理她的,當時,我離他們最近,雖然音樂很吵,我還是隱約聽到她說秦家怎麼樣,不過後來她說什麼我沒有聽到,但是,那個男人的態度卻是立刻變了,他當時便抓住了她手腕,質問她是誰,當時那男人的語氣很嚇人。”
一時間,京瀾辰與席墨都沒有說話。
李慧茹暗暗呼了一口氣,因為心中害怕,話語明顯加快了:“那個女人似乎不害怕,沒有說話,後來那個男的就妥協了,答應幫她,然後……”
李慧茹望向依舊帶著麵具的京瀾辰,“後麵的事情這位先生應該都清楚了。”
“我當時看到她滿身是血的跑過來,完全嚇傻了,是被她拖進電梯的,她拿我最害怕被人知道的事情威脅我,我根本沒的選。”
“什麼事情能夠威脅到秦宇南?秦家的什麼秘密?”席墨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凝重:“肯定是不一般的事情,也肯定是不為人知的,但是那個女人為什麼會知道?她為何會知道秦家的事情……”
席少的眸子掃了李慧茹一眼:“她又怎麼會知道李小姐打胎的事情?”
不管是秦家的事情,還是李小慧茹打胎的事情,都是很隱私的事情,一般外人都是不可能知道的。
“她肯定認識秦宇南,也肯定認識李小姐。”席墨最後得出了結論:“應該是熟識。”
“對,她認識我,當時我還帶著麵具,她就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我當時嚇傻了,沒有想到這一點。”李慧茹連連點頭。
這就不僅僅是認識,而是相當的熟悉了。
那個人女人對李慧茹很熟悉,對秦宇南顯然也很熟悉。
她當時在舞會大廳能威脅秦宇南,顯然也是認出了秦宇南。
“你熟識的人中有跟秦宇南,甚至秦家關係比較特殊的嗎?”京大少剖析問題向來都是一針見血。
“顧傾城,顧傾城是秦宇凡的未婚夫,在顧傾城才十一二歲的時候,顧秦兩家好像就定下了這門親事。”李慧茹還沒有回答,席墨突然想起了這麼一號人。
席墨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前幾天才剛聽他的一個表妹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