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禾少白與顧傾城相差太多,兩人也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存在。
他覺得他可能為了找顧傾城真的要入魔了。
他一雙眸子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禾少白’,一身男人的裝扮,一張臉雖然很好看,但是卻不是女人的柔美,而是處處都彰顯著男人的冷硬。
一些男人的特征也很明顯,比如剛剛刮過但是還是還能看出點點痕跡的胡須,比如喉結。
一個人的樣子可以偽裝,但是他覺得這些東西是偽裝不出來的,若是弄得假的,他肯定能一眼看出來。
但是他細細地打量過,是真的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也就是說眼前的‘禾少白’胡須是真的,喉結也是真的,他是一個男人。
所以他不可能會是顧傾城。
“禾先生,打擾了。”京瀾辰暗暗呼了一口氣,他覺得他剛剛可能是真的入魔了,要不然斷然不會做出硬闖彆人房間的事情。
顧傾城望著他,沒有說話,但是那種逐客的態度卻還明顯。
京瀾辰這次沒有再硬闖進去,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京大佬一直沒有說話,見自家兒子離開,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什麼情況?你懷疑什麼?”離開酒店到了車上,京大佬才問了一句。
京瀾辰眼眸輕閃,他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懷疑禾少白是顧傾城,但是這一想法根本就不可能。
他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如何說給父親聽?
“你是擔心禾少白會對京氏做什麼不利的事情?”京大佬見自家兒子沒有回答又換了一種說法。
“他對我們京家沒有敵意,不會做出對京家不利的事情。”京瀾辰說這話時聲音不高,但是語氣是肯定的。
他剛剛在酒店的時候的確沒有從‘禾少白’的身上發現任何敵意,正因為如此他才更覺得奇怪。
“那你剛剛為何要那麼逼問彆人?”京大佬有些驚到了,他以為自家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