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望您親往觀摩。”乾隆平靜地邀請錢蛟。
“我不去。”錢蛟想都沒想就拒絕。
“你敢!你不去我去!”郝淑芬終於忍無可忍,錢蛟對錢龍的態度讓她很不痛快,大雷現在不在,她也不用給錢蛟留麵子了。
“去就去……”錢蛟立馬改口,窩窩囊囊地嘀咕,絕對是妻管嚴重度患者。
“龍龍,媽支持你!媽都不知道你喜歡演戲,小時候也沒培養你的藝術細胞,這麼看你準是隨我了,媽跳廣場舞可是領舞。”郝淑芬一臉得意又欣賞地看著錢龍,如果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那母親眼裡出的恐怕都是秦始皇。
雖然郝淑芬說的這幾句話乾隆不太理解,他從未見過歲數這麼大的舞娘,不過既然額娘喜歡,他絕對讚成。
“兒子,你處對象沒有?你們同事裡有沒有處得不錯的女孩子啊?”郝淑芬已經思想鬥爭半天了,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郝淑芬一臉關切,可乾隆卻板了臉。
儘管乾隆對母親孝聖憲皇太後百依百順,但絕不是個媽寶男。隻要母親喜歡,金山銀山他都會想方設法送給她,不僅在物質上儘可能滿足,乾隆在精神上對母親也沒有半點兒不周。身為日理萬機的皇帝,他每日都會向母親早請示晚彙報,常常陪伴在側,儘自己的孝道,讓母親安心。
隻有兩件事是乾隆萬萬不允許的,那便是母親過問政事、摻和後宮。孝聖憲皇太後有一回越界了,想挑戰兒子的底線,結果挑
戰失敗,破天荒的被乾隆數落一頓,此後再也不敢試探。
郝淑芬還不知道她犯了大忌,正眼巴巴地等著聽兒子說出個姑娘。
“額娘,兒臣對您絕無隱瞞,然兒臣選妃之事,望您切勿插手。”乾隆直接堵截了郝淑芬所有的打探,根本不給她再問的機會。
“你還想選妃?反了你了!”錢蛟暴躁地拍了桌子。
“父皇亦非母妃一人爾。”乾隆當即反駁,出於皇帝的本能,他不許任何人忤逆。
話一出口,即使是古語,郝淑芬也聽懂了,她眼神犀利地慢慢撇頭看錢蛟,此時的錢蛟整張臉寫滿驚恐,白長了一張嘴卻不會辯白。
“說說吧,你還有幾個?是不是你們車間那個妖精小露?”郝淑芬氣急敗壞地指著錢蛟,對錢龍說的話深信不疑。
“錢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