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神色出現一絲期待,又有些失落,眼眶開始變得濕潤。
"這孩子出生至今,我未曾見過,如今即將與血親相見,我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亦不知該不該相見……”
"夫人多慮了,您與先帝的約定,是不見當今皇帝,可沒說不見太子啊。"
"經你這番提醒,倒是我愚鈍了。"夫人眼中出現一抹希翼之色......
……
三天後,太子的冊封大典,終於走完所有環節,目前就隻剩拜廟之禮。
完成了這項環節,那麼就代表著嬴長生正式成為大秦帝國的合法太子,開始上朝聽政。
朝堂百官無不私下悄悄議論,這太子冊封儀式,皇帝搞的可謂是聲勢浩大、空前隆重,這可不像陛下以往的性情。
贏長生跟隨儀仗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櫟陽城門下,這裡原本是秦國都城,也是大秦為數不多的繁榮城市。
櫟陽令姚申,早早就率領城中官吏,在城門口迎駕太子。
嬴長生下鑾駕那一刻,城中眾官齊聲高呼。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眾卿平身。”
這種場麵,贏長生這幾天經曆了數次,早已習慣,皇家那種從容淡定,對他來說駕馭起來並不難,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彰顯皇室威儀。
姚申準備了入城儀式,他給嬴長生弄來了一輛無蓬車輿。
剛開始贏長生是謙辭婉拒的,但架不住姚申的熱情,隻好勉為其難地站了上去。
就這樣,在全城百姓的熱情歡迎中,嬴長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有種成為大人物的體驗。
瀟灑過後,迎接嬴長生的,是為期數天的祭廟大典。
他要在太廟裡,對秦國曆代國君,逐一進行祭拜,環節之繁瑣、典禮之枯燥,著實讓他有些欲哭無淚。
原以為拜廟僅僅是跪拜一下,磕個頭就完了,可令嬴長生沒想到的是,居然還要在每位國君的神位前,跪上一個時辰才能算結束。
他每天要跪拜兩位國君,上午一位、下午一位,晚上才可以回到寢宮休息,這一番折騰,著實讓其有些受不了。
數天後,正當夜晚。
嬴長生回寢宮的路上,與他年紀相仿的楊喜,正是活潑好動的年齡。
"太子,這幾日頗為枯燥,要不楊喜為太子找些樂子來解悶?"
從信使晉升為太子近衛的楊奮,連忙開口訓斥弟弟:"六弟休得胡鬨,你夜晚若真是無趣,就跟為兄好好練功。”
"二哥,你饒了我吧,爹說我沒有練武根基。"
"哼,回頭收拾你!"
嬴長生擺了擺手,笑著發話:“幼羅之見,孤亦有此意。這拜廟祭祖,著實讓人枯燥若不尋些樂趣,恐不利身心健康。”
楊喜聞言眼睛放光,連忙問道:“殿下,是否有新點子了?"
"正是,明日一早,你去尋些木頭竹子回來,孤給你們造一種解悶神物。”
"殿下可否先透露一二?"
“此神物須四人,由一百四十四張牌組成,過程神機奧妙,或得益於技巧、或得益於天運,但凡嗜賭之人一旦沾染,那是不分晝夜的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