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泰城的高中生其實很苦。
早上五點半就要起床早讀,晚上十點鐘才能下晚自習。
等到洗刷完畢上床睡覺,往往已經十一點鐘。
一些學習刻苦的同學,還要打著手電在被窩裡在學兩個小時。
說他們“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一點不假。
陳立肯定是不願意受這罪的。
關鍵陳立知道他受這罪也沒用。
所以陳立回到教室之後,二話不說就趴在桌上準備睡覺。
沒有直接回宿舍睡覺,已經是陳立給班主任的最大尊重了。
而夏法雷看到陳立回來,立馬戳了戳陳立:“立哥,你怎麼才回來?”
“出大事了!”
陳立瞬間就不困了。
一臉八卦的看向夏法雷:“什麼大事?校長被抓了?”
在陳立看來,整個泰城一中能夠稱得上大事的也就是校長被抓了。
隻不過時間線似乎不對,他隱約記得校長是幾年以後才被抓的。
夏法雷搖搖頭:“那倒沒有。”
陳立送給夏法雷一根中指:“那你說個屁!除此之外,在我眼裡都不算大事。”
夏法雷一臉不信的反問:“也包括我頭疼腦熱、上吐下瀉,去醫務室拿藥回來的路上順便看到宋校花在哭嗎?”
陳立瞬間坐直:“宋錦然怎麼了?”
“靠!立哥,我知道你不講義氣,但是我不知道你竟然這麼不講義氣!”
“我前麵鋪墊了那麼一大堆,你愣是一句沒聽見,就隻聽見了宋校花唄?”
夏法雷義憤填膺的道。
陳立嗬嗬一笑,啪一聲拍出一張一百的票子。
“現在還感覺頭疼腦熱、上吐下瀉嗎?”
夏法雷牛蛋一樣的大眼連連放光:“沒感覺了,沒感覺了!立哥你可真是神醫,藥到病除啊!”
陳立將一百塊錢推到夏法雷麵前。
“那就彆墨跡,快點告訴我宋錦然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哭!”
夏法雷美滋滋收好錢,低聲說道:“其實我也隻知道一個大概,不保證一定正確。”
“今天不是宋校花的生日嘛,宋校花老爸開車來學校,除了留下一千塊錢以外,還給宋校花帶來一個生日禮物。”
“一張王李宏的新專輯CD。”
2004年王李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