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木眠心驚膽戰,再也不敢去看對麵的祁肆言。
吃完飯,木眠自覺去洗碗,祁肆言去了書房處理工作。
剛洗好坐在沙發上,木眠就收到傑尼的消息。
【傑尼:眠,今晚能過來嗎?】
木眠朝書房看了一眼。
酒吧駐唱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祁肆言說,畢竟合約裡寫了,他不能對祁肆言有任何隱瞞。
他沒有回複傑尼,抬起腿往書房走去。
門沒關,透過縫隙能看見祁肆言坐在桌前,神色認真。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木眠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心動。
真是沒出息,這才是兩人隔了三年後見麵的第二天。
“那個,”木眠敲了門,“我晚上要去幽藍唱歌。”
他不動聲色觀察著裡頭那人的表情,弱弱加了一句:“可以嗎?”
祁肆言手指在太陽穴上按了按,看了一下手裡的表。
九點,看來是傑尼已經給木眠發了消息。
祁肆言站起來,“當然可以,我陪你去。”
木眠連忙擺手:“不用了。”
“酒吧街魚龍混雜,很亂,你現在是我的愛人,我有義務保護你的安全。”
昨天去的時候,傑尼說,這兩年騷擾木眠的人很多,還有不少男人。
木眠當然拗不過他,回房間背上了自己的吉他。
順便換了一套衣服。
在幽藍唱歌他隻會穿一身黑,脖子上戴著一條銀鏈,上麵串著一枚金色的吉他撥片。
出來時,他已經戴上了口罩,和昨天彆無二致,隻是脊背挺得比昨天直,看起來更加隨性自在。
今天是他第一次不是為了錢去唱歌,而是單純的想要站在舞台上。
九點半,酒吧街開始營業,因為是周末所以人流量很大。
祁肆言將車停在門口,和木眠並肩往裡走。
剛推開門,傑尼就迎了上來。
他也沒想到,祁肆言居然會認識眠。
兩人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祁肆言是豪門祁家的**人,他個人名下的產業多得說都數不清。
傑尼還記得,木眠當年來幽藍的時候是那麼狼狽。
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戴著口罩,穿得一身漆黑,瘦得皮包骨頭一樣。
他背著一把吉他,指著門口的招牌,聲音清亮:“你好,我來應聘駐唱。”
幽藍酒吧在酒吧街一直很火,裡麵的駐唱歌手也都小有名氣,個個都長得很帥。
木眠站在門口任他們打量,像一匹孤狼,身軀單薄,卻有著絕對的自信:“我就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