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震得木眠心驚膽戰,他站在門口嘶吼:“祁肆言,開門!”
半晌沒有回應,木眠記著祁肆言喜歡開窗戶的壞習慣,從窗戶爬進去的。
身上濕了一大片,木眠掏出手機打燈,“祁肆言,你在哪兒?”
房子空空蕩蕩,隻有風聲雨聲和木眠的聲音在回響。
這麼壞的天氣都能睡著?
木眠敲響祁肆言的房門,沒有回應,門從裡麵反鎖了。
雷聲滾滾而至,木眠手機沒拿穩差點飛走。
擔憂、急躁。
木眠加快敲門頻率,任誰都不會聽不見的。
木眠向後一步,朝那門鎖踹上去。
連續踹了十幾下,門終於打開,手機電筒將濕冷的房間慢慢照亮。
木眠喘著氣,舉起手機往裡走,“祁肆言,你在嗎?”
一片漆黑裡,木眠聽見了急促的微弱的喘息。祁肆言穿著單薄的睡衣,瑟縮在床頭的角落裡。
木眠蹲下身,觸碰到祁肆言的時候,他驟然僵在原地,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祁肆言正在發抖,木眠聽見了他牙齒磕碰的聲音。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祁肆言,他的性格很冷,身上有股不動聲色的壓迫感,平時除了木眠,其他人連跟他說話都不太敢。
“祁肆言,你怎麼了?”
光照在祁肆言臉上的時候,木眠看見他滿頭的冷汗,嘴唇毫無血色,眼睛緊緊閉著,高大的身軀蜷縮在角落,像隻可憐的小狗。
木眠蹲在他麵前,伸手將他抱在懷裡,手繞到他的後背,一下一下撫著。
“祁肆言,你彆怕!”
祁肆言,我來了,你彆怕。
“祁肆言。”
祁肆言睜開雙眼,眼神慢慢恢複清明,看清了眼前的人。
木眠捧起他的臉,手指一下又一下摩挲著。
他的手溫溫軟軟,祁肆言貪戀著這樣的溫柔,將木眠猛地摟進自己懷裡。
懷裡的人身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