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嘖嘖兩聲,繼續道:
“祁家的風流基因還真是,祁遠山現在五十多了,身邊也是鶯鶯燕燕,最小的隻有二十歲。
祁予商也不賴,不過他是gay,小情人也都是男的,”
王翰咳了一聲,繼續說“我合理懷疑他投資娛樂公司是為了方便自己,你知道嗎?
那個王昱年是今年跟他的,兩個人之前被拍到好幾次從酒店一起出來,我還查到每次他倆去酒店,第二天王昱年卡上準能收到一筆錢,少的一兩萬,多的幾十萬不等......”
木眠對王昱年本人的印象僅限於,愛裝逼,死綠茶,還喜歡陰陽怪氣,再加上喜歡刻薄助理。
怪不得,圈裡的人幾乎都知道容卡卡的身份是容家小少爺,多少都會客氣,王昱年卻根本沒把容卡卡放在眼裡,看上的資源照搶不誤。
原來是仗著有祁予商在撐腰。
“我納了悶了,王昱年那模樣那身材,也不像是個被上的啊,看來還是祁予商給的多。”
木眠扶額,“你的關注點未必太跑偏了......”
王翰在那邊哈哈哈大笑了幾聲,“我這不是看當初王昱年粉絲把你黑慘了。
你放心,他們的開房記錄,狗仔之前沒有爆出去的照片我這裡好幾百張,要是以後他再招惹你。
我直接匿名放出去,讓他也嘗嘗身敗名裂,被網暴的滋味。”
“王翰,謝謝你。”木眠心頭一暖。
木眠坐在窗邊,聽見王翰在電話那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先去睡一覺,這兩天累死我了。”
“行,你好好休息,過幾天請你和子明吃飯。”
掛了電話,木眠沒心情再練歌,滿腦子都是祁肆言。
祁家人把他認回去不是為了讓他**的或是什麼彆的。
而是為了所謂的麵子,要是祁予商當年沒有被**,祁肆言根本不會被他們認回去。
隻能自己一個人揣著滿肚子的心事,因為怕黑整天開著燈到天亮,眼睛隻要一閉上,滿腦子都是他母親給他洗腦的話。
他就是個私生子,是個隻能活在黑暗和陰影裡的私生子。
操!
憑什麼?
木眠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