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全剛才的確去了行宮裡麵,而且不是空手去的,有了這層關係,賀家人很自然地認為七皇子會為賀家說話。
秦軒笑了。
“看來你們和七皇子很熟?”
“那是當然!”賀二趾高氣揚地道,“小子我告訴你,我二叔剛才就是去行宮裡與七皇子喝茶了!”
秦軒再笑。“我看他的確應該去喝茶了!”
賀二自然不知道“雙規喝茶”的意思,依然好死不死地道“小子你甭說這個,我還告訴你,我二叔不僅去和七皇子喝茶,還去跟七皇子提親了!”
“提親?”歐陽紅纓睜大眼睛,驚疑道“給誰提親?”
“當然是我家三妹了!”賀二好死不死地一指賀三小姐。
賀三小姐挺了一下胸脯,趾高氣揚道“就是本姑娘我!本姑娘可是未來的側王妃!”
“你?”歐陽紅纓表情精彩地上下打量賀三小姐,“不錯,胸不小,屁股也不小,是個生兒子的好坯子。公子,要不你委屈一下,把她一起收了?”
“我收她?”秦軒哭笑不得。
賀三小姐不乾了,叉腰道“你個小丫頭亂說什麼,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賀三小姐話音剛落,從人群外麵擠進一群人,其中還有一位將官。
正是孫副將。
他擠進人群,朝秦軒拱手行禮“殿下您原來在這,末將看您許久未歸,擔心您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出來尋您!”
看到這一幕,賀家人全都傻眼。“殿下?哪個殿下?”
“大膽!”劉安大聲喝道,“當然是七皇子殿下!”
“什麼?他就是七皇子?”賀家人更加懵逼,賀二直接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賀三小姐也一臉震驚地上下打量秦軒,之後對賀全道“二叔,您不是去行宮與七皇子喝茶提親了嗎?那他……”
賀全朝賀三小姐使了一個眼色,朝秦軒抱拳道“草民不知閣下就是七皇子本尊,剛才多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
秦軒微微一笑“無妨,不知者不怪。不過賀老板,你這麼做生意,可是不地道啊!劉大人,情況你都看到了,接下來,該你出場了!”
“是,下官明白!”劉安躬身行禮。“來啊!賀家米店以次充好,缺斤短兩,欺壓百姓,本官依照大梁律,責令將賀家米店查封,店內所有大米收繳充公,賀家一應人等押入大牢聽候發落,所有夥計全部圈進內院,未經允許,不得離開!”
“是!”劉安一聲令下,所有衙役立刻行動。
賀全頓時傻眼,急忙對秦軒道“七殿下,草民知道錯了!七殿下,草民的姐姐乃是吏部孫大人的夫人,您不看僧麵看佛麵,還請對草民網開一麵!”
秦軒淡淡一笑。“賀老板,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給自己拉關係站台?再者說了,吏部孫大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清官,怎麼可能會有你這樣的內弟,所以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留著去工地上乾活用吧!”
秦軒說完,揮了揮手。
幾個衙役將賀全押走。
秦軒對圍觀群眾道“各位臨安父老,秦軒前來臨安主持賑災,聽到一些消息,尤其聽說一些米店借著水患之機囤積居奇,哄抬米價,在此我想說我不打算強令各家米店必須降價銷售,我隻希望各位米店老板做生意要眼光長遠,不要為了一時之利,砸了自己的招牌!”
“至於這賀家,大家之前如果受了什麼冤屈,或者曾經被賀家人欺負,儘可以到臨安府告狀,劉大人一定會為大家做主的!”
“好!”圍觀眾人紛紛鼓掌叫好。“七皇子做事講理,處事公道,真是一代賢王!”
“是啊是啊,七皇子被陛下冊封越王,是越州百姓的福分!”
“七皇子,您府上還缺側王妃嗎?我家小女今年十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您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