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姐姐,真的嗎?仁王為什麼針對大哥?”林琰驚得目瞪口呆。
流連難堪地低下頭,“你問王爺吧,他那裡有證據。”琰哥兒狐疑地點點頭。
信王把證據給林琰看了。琰哥兒跌坐在椅子上,半晌無言。
“王爺,仁王殿下為什麼這麼做?他又沒可能登基!”
信王淡淡一笑,“可是他有兒子,嫡長子!長房長孫,不比庶子貴重!”琰哥兒出了一身冷汗。信王盯著他,“至於你嫂子,他百般圖謀,所以他不可能真的信重你,更不可能提拔你,你要想清楚!”
林琰拭去頭上的汗,深施一禮,“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信王笑道“好說!當好你的縣令即可!”
天悶得厲害。流連洗過澡,依然熱得無法入睡。正房的樓上有高廊通向遠處,可以抄近到城牆上,不過浮橋整天拉起來,信王和保才輕易不從這兒走。流連披散著頭發沿著遊廊走,略有點兒風帶來絲絲涼意。流連最喜在這個六角亭內納涼,沒人驚擾,她可以胡思亂想放空自己。夜幕低垂,一鉤彎月時隱時現。
忽然有腳步聲傳來,流連忙躲了出去。來的是信王和保才,二人負手迎風閒談。
夜漸漸深了,風吹透了流連的薄紗衣褲,她耐心地聽著亭子裡的動靜。終於,腳步聲橐橐遠去,流連又等了一會兒,估摸著他們回了屋才躡手躡腳往回走。亭子裡流連被跘了一跤,險些跌倒,被一隻粗糙有力的手抓住了。
信王無賴道“你撲我懷裡做甚?難道你想勾引我不成!想來你是情願的了?”說著欺身上來擠住流連。流連乾笑道“情願什麼?王爺怎麼還沒睡覺?”
“佳人有約,如此良辰美景,睡覺豈不是可惜了!”
“噢!那我不打擾王爺了!告辭!”
信王並不理會她的狡辯,抵在她身上,情意綿綿道“你不是在等我嗎?這個地方還有誰能來呢?就是嘴硬!”說著便吻下來。流連大驚,側首躲過,身體被硬梆邦地頂住,流連怕刺激到他,身子不敢亂扭。信王壓著她向檻外倒去,流連下意識地攀住信王的脖子。信王輕笑道“你摟住我的脖子做甚!若是情願便吭一聲!”流連賭氣撒開手,向後仰去。信王將她扯回來幽怨道“你就會跟我耍橫,仗著我喜歡你百般欺負我!我的腰到現在還疼呢!你摸摸!”流連伸手摸了下他的腰,什麼也沒有,信王牽過她的另一隻手放在腰上。流連心想這是什麼姿勢?太曖昧了!便要抽回來手,信王按住她的手。
流連這個人,死鴨子嘴硬,信王知道,怕是一輩子都等不到她主動投懷送抱,反正王爺的尊貴在她麵前也不值什麼,索性就棄了。信王高挺的鼻子蹭著她的臉,流連被他吻得骨軟筋酥。信王不再糾結於情願二字,打橫抱起已喪失抵抗力的對手。
忽聽噔噔噔腳步聲傳來,保才不敢抬頭看這香豔的場景,低頭稟道“王爺,緊急軍情!”